莫染_

【不接受转载和开放转载的整理博】
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但你要是误解我,我就怼你。

【伪装者X红色】【1.15】【三】交错

嗯我来晚了so sorry,之后真的至少三天一更【真诚脸

点梗的旁友们等一等……在下正在努力开脑洞www

从这一章开始多线真正开始交错,所以可能会有一些bug……如果有错别字或者细节不合理或者哪里读起来比较生涩请务必告诉我谢谢(づ ̄3 ̄)づ╭❤~

关于有些脑洞开的比较大的“智商高的不得了作者也看不懂”的对话会在最后有个说明协助理解~~~

再度感谢大家的喜欢和等待。

多谢。

脑洞

时间线

楔子


私设如山。OOC遍地走。人物剧情不属于我,脑洞黑洞我的锅。

强行调整时间线。

CP:楼诚 天丹 台丽 柳铁 风镜 maymaybe黎叔向老师

风镜确认,BE也确认QuQ莫打我嘤嘤嘤……



明诚查到田丹这姑娘的时候,是很诧异的。出过国留过洋,有过订婚订错郎,娇生惯养大小姐,广慈医院配药忙。履历干净得一清二楚,没受过训练没信过主义,没有好身手也没有高警觉。照片上的田丹蛮漂亮,一身时下很流行的小洋装,脸颊两侧垂下来两绺俏皮的卷发,深深的眼窝和笑涡装满的单纯天真是很难伪装出来的。明诚想起汪曼春年少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个样子,但即便是那时候她也做不到这么纯粹。总的来说田丹就是一简单的姑娘,这姑娘有点惨,好容易出个国刚回来就被甩,一回家发现家都被日本人折腾没了。她如同千千万万个这片土地上的被日本人毁掉家庭的简单姑娘,痛哭,游荡,不得不依靠自己过生活;但她又显然是这千千万万个简单姑娘中相当不同的一个——

其他姑娘可做不到在药店帮个工就整死一日本人。

其他姑娘可弄不来自个儿不出场就搞死个总华捕。

明诚把这事儿同明楼一讲,就看见自家大哥挑起了一侧的眉毛,这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无数次吓哭过做错事的下属,被称为“明大长官最可怕的十个瞬间之一”。明楼看得比明诚更远,判断也更精确,一眼扫到田丹加入长青药房做药剂师的时间,心中再一算严复接头不成无奈自尽的时候,便明白估计是她的名字没能成功报上来。两三页的调查情况被极快地阅读完毕,明楼得出了相当满意的结论:

嗯,这姑娘有天赋。

嗯,这姑娘想杀日本人。

嗯,这姑娘有杀日本人的天赋。

嗯,这姑娘,组织上可以发展。

什么你说什么?她在军统行动组干活?谁说的,她只是个药剂师。

什么你说什么?她的名字要报上去正式加入军统?谁说的,他毒蛇根本不知道这回事。

嗯,毒蛇不知道不了解不清楚有个叫田丹的姑娘有着杀日本人于无形的天赋,不过好像眼镜蛇同志知道了解清楚得不要不要的。

阿诚眼见明楼这笑容变得愈发诡谲,在心里默默地为这个叫田丹的他目前还不认识的小姑娘点了一根蜡烛。

“唔,这资料里提到的,田丹的男友徐天,着重调查,毒蛇和眼镜蛇的线都能用,”明楼右手食指轻轻敲击着座椅的扶手,“听说最近,木内影佐在查一个‘普通的’菜场会计,下了很大功夫。”

阿诚在心里多点了一根蜡烛。

 

徐天在菜场门口看见明诚的时候,内心是崩溃的。

一年前帮共产党运了批药世界就变了啊!医院炸了武藤挂了料啸林最近又死了这些都是我女朋友干的啊!影佐回来已经够他受的了啊!给他三天说要交出凶手现在已经过去两天半了啊!交什么交啊女朋友怎么可能交出去啊要交也只能把自己这个黑锅侠交出去好吗!

所以传说中新政府高官的一号秘书又来裹什么乱啊!

明诚并没有从面前这个一脸淡然的菜场会计的表情中读出对方丰富非常的心理活动,他只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若真是如同资料中所说,这是个国共两不沾的“被迫型”抗日分子,那可真是有趣得紧了。他微微一笑,不是面对记者们或是下属们那种高傲的笑,也不是面对梁仲春那种带了两分贪婪的心照不宣的笑,这笑反而隐隐含着一点尊重的意味,低眉敛目,好像他丝毫没有感觉到从一辆高价黑色轿车下来的自己和一个菜场会计之间有什么地位上的天差地别。

“徐先生,您好,我是新政府经济司明楼长官的秘书明诚,您可以叫我阿诚。明楼先生让我前来邀请您,今晚前往红宝石餐厅一叙。”

听闻此言,徐天忍不住皱了皱眉,原本想要推拒的说辞也被咽了回去。红宝石,这是他同田丹结缘分不开的地方。他可不觉得这位明诚秘书和他背后的明楼长官如同面上表现的这般平和,也不会天真地以为红宝石这个叙事地点是一个无人为性质的巧合。不过一句淡淡的话语,就悄然地戳上了他的软肋。

“先生邀请您并无他意,”明诚的声音低沉却不艰涩,徐天都快要被这话语迷惑了,却见这人突然抬眼注视着自己,那双眸子亮得人心头一颤,“只不过想同您谈谈,为新政府工作的事情。”

徐天到最后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稀里糊涂应承下来的,只是转身回了小小的办公室安坐下来,心里头才忍不住一阵阵地泛起寒气来。他清楚,自己刚才并非是像对付影佐那样,当面敷衍背后推却的缓兵之计,而是真真切切地答应了赴约。他很明白自己的底线在哪里,不能伤害家人,但也不能辜负家国,但他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应下来了呢?

是不是因为,明诚那双亮亮的眼睛,让他想到了什么人呢?

徐天想起当初为什么帮共产党送出去那批药了。因为他们敢死,敢为国而死。因为那个用生命说服他帮忙的贾小七,那个冲入日本军队中试图以一当十的贾小七,那个最后睁大了眼睛告诉他别让其他人和他一样白死的贾小七。

啊,那双眼睛里的光,多像那个时候的贾小七。

徐天心里一突,想到影佐的三日之约,想到新政府特高课76号梅机关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想到素未谋面的明长官莫名邀约的时机,他感觉自己已经隐隐约约摸索到了什么。他又一次地痛恨起自己的敏锐来。真是不想搅进这摊子浑水里啊。

但心底里好像又有什么在隐隐发烫。就像铁林要跟他讲某个案子的时候一样,他总是嘴上埋怨着说一点也不想听别来嚷嚷,其实心里头早忍不住出一份力了。

我到底是怎么个想法呢?

徐天眼前好像闪过了很多画面。有四一二时浑身是血的父亲,有大睁着眼求他帮忙的贾小七,有天真笑着温言细语的田丹,有唠唠叨叨面带隐忧的姆妈……

“噢哟,徐天,难得你没有早退下班了嘛。”对面桌的小组长冯大姐回来了,一见到徐天就推着眼镜翻了个白眼,“来找你的人噶许多啦,青帮的也有巡捕也有,前两天来个日本人,今天新政府的也来了呀,我还以为你又把报表丢下跑出去了嘞!”

“冯大姐,我……”我想一个人静静……

“哎呀!”徐天本就不安稳的心好悬没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破了,“哎呀,徐天啊,你这面相,奇怪得很啊!”

“……冯大姐,我晓得的,你这一套啊,灵的不得了的,要么你给我看看?”

“啧啧啧,这个可难讲哦!”冯大姐看见徐天打了个抖,又得了恭维,忍不住得意起来,“不过嘛,还是能看出一点来的,也不看看我是谁……”

“冯大姐!”

“好好好,我讲,这就讲!你看啊,你这印堂发黑,有一股阴暗的晦气,这是运气流通不畅,这两天只怕有不好的事情,尤其啊,你这个颧骨有点发灰,估计是家里人要受点牵连了……”

“那怎么办呀!”

“你听我说完嘛,”眼见着徐天紧张起来,冯大姐也不再绕弯子,“但是呢,你天庭饱满,眼睛有神发亮,这一劫啊会有贵人帮你渡过去的!”

徐天这时候哪里还听得眼睛发亮的讲法,囫囵听了个大概无事的意思图个安慰,也就匆匆应付一二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了,讲不好那个明秘书已经在外头等着了。

“冯大姐我先走了哈,那个下午老张可能还有一批货麻烦你记个账目我明天核对,再见啊!”

“嘿你这过河拆桥……”

 

“先生您要来点什么?”

“……我不……”

“给这位先生来一份和我一样的,”一个低沉的、比明诚声音更多几分威严的声音响起来,对老板说道,又转过头来对徐天解释了一句,“我付账。”

“……多谢明长官,明长官破费了。”

这种一上来就被压了一头的紧迫感,徐天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在牛排端上来的时候这感觉更甚——这是他第一次和田丹在这里共进晚餐时点的牛排。

明楼,明长官;明诚,明秘书。都不简单。

警惕感在脑中叫嚣,涔涔冷汗从鬓边脑后掌心一点点蔓出来。徐天只觉得送进口中的小牛排无滋无味好似嚼蜡,而对面带着金丝边框眼镜的男人慢条斯理地吃着,丝毫不提今日请他来的目的。这位明楼长官他略有听闻,数日前的报纸头版就是他归国任职新政府高位与兼任76号某职位的消息,这真人比起照片里的官腔满满似乎有些微妙的不同,或者说,明楼有意地在他徐天面前显露出了这一点不同来。徐天在紧迫与警惕之中依然不曾停止大脑飞速的分析运转:明家大少爷,富有;年纪估计稍长两岁,成熟;略微发福,身居高位;默契秘书,铜墙铁壁;还有显然是平光的眼镜……

要么是为了掩盖住眼睛里的什么,要么……

别有他用。

终于,漫长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男人放下了刀叉,轻轻用纸巾拭了拭唇角,又摘下眼镜另取手帕擦了擦。徐天看他擦拭眼镜片的手法,瞳孔忍不住一缩。

“徐先生,我早有耳闻,很是敬佩。”

“明楼长官此言何意,我不过一个普通的菜场小会计,也只想安安分分过日子……”

“不,您误解了,徐天先生,”没有眼镜的遮掩,明楼直直地看进他的眼睛里,气声低低的,好像危险的毒蛇吐着信子,“明某人方才说的徐先生,是徐书白先生。”

徐天的心猛烈地跳动着,砰砰的,他努力控制自己开口时不要带上颤抖的音节,深吸气后又说道:

“明楼长官,此言何意,我不过一个普通的菜场小会计,也只想安安分分过日子。”

一样的话语,不一样的意思。

前者的意思,是同影佐说的话一样的。

后者的意思,是同向老师说的话一样的。

明楼的指节和掌心边缘——握枪常常损耗的地方——有一点老茧。

明楼擦眼镜的方式——打着圈不用力——像是怕把镜片摘了下来。

明楼提到的徐书白——他的父亲——是牺牲于四一二中的共产党。

明楼所说的早有耳闻和敬佩——渠道如此——想来必定是一条路。

徐天曾坚定了不叛国亦不积极的心思,谁来劝都没有真正地动摇根本,而今不过两句话,他就觉得后者飘摇了起来。

“明某人不喜欢强求,自然不会像某些人一样强迫徐先生做什么事。明某人也有大姐小弟,清楚被以家人做胁迫的滋味。只是先生,莫非以为新政府真是这么好待的地方?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隔墙有耳。听了这弯弯绕的一大串话,徐天很快反应过来。

“呵,明楼长官这话我可听不懂,原本我也实在不愿搅进这纷纷扰扰,只是听您的意思,似乎我不论愿不愿意,都得看着家人遭受牵连。”

“那要看是想让先生进新政府的人力量大呢,还是我明某人的力量大了。”

“明长官好像很有自信对上日本人?”

“不,不是对上日本人,是对上某一部分日本人。特高课的南田课长,与我共事。”

“既然进退都在人股掌之间,在下更想尝尝身处高位的滋味。”

“哦?徐天,徐先生,您不是说想过平凡日子吗?怎么这么快变了卦?不会后悔吗?”

“明长官,不,明先生,不久后我们新政府见。”

徐天撂下一句轻飘飘的狠话,起身颔首,拿起灰色围巾便走。明诚从不远处见了赶过来,颇有怒气地要拦住,被明楼挡下了:

“阿诚,不识时务的人,不要拦了。”

徐天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木内影佐很快得到了探子递来的“明楼自觉地位受威胁,胁迫徐天远离新政府却适得其反,双方不欢而散”的消息。

南田洋子得到消息后觉得除了阿诚,可利用来对付明楼的人又多了一个。

回到明公馆,明楼明诚进了书房,关门落锁,一个对视便笑出声来。

徐天,真是个聪明人。



大家应该都看懂明楼和徐天的对话了吧~为防止误解我解说一下~\(≧▽≦)/~

明某人不喜欢强求,自然不会像某些人一样强迫徐先生做什么事。——不强迫你加入共产党。

明某人也有大姐小弟,清楚被以家人做胁迫的滋味。——放心,你的家人我会派人保护起来。

只是先生,莫非以为新政府真是这么好待的地方?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滋味,可不好受啊。——我也不愿意这样,不过伪装罢了。你为什么不假意逢迎呢?

大概意思就是,明楼表面上不断威胁徐天不要进入新政府,怕他影响了自己的地位,实际上暗中鼓动徐天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同自己一样假意逢迎,既可以避免影佐对家人的威胁,又可以在需要的时候搭把手帮个忙,但他不强求徐天加入共产党,只希望徐天能像之前运出药品一样在必要时刻出手,作为回报他会帮助徐天保住家人。徐天明白了明楼的意思并且同意,配合着演了一出“并不是我要进新政府是有人逼我我不得不进”的戏码给影佐看,一来打消影佐对于他突然改变主意的怀疑,二来给人一种他和明楼不和的印象。

不知道我说清楚了没有orz……

当然明楼同志是要发展徐天的呀~一步一步来嘛,他清楚得很,徐天这种人越逼迫越不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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