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染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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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澜】当小说阿澜遇见剧版沈巍时他们都在搞什么猫咪<三>

  • 【复习完准备睡了才想起来发……奇了,沙雕居然每章越来越长。】

  • 极度沙雕预警。

  • 我不晓得有没有人写过……最近期末没空刷tag(´ . .̫ . `)如果有看到过类似的ball ball小可爱们告诉我我就不碰瓷了……

  • 这就是个沙雕段子hhhh大概是小说版死给撮合帮助剧版好兄弟的故事√

  • 是坑,更新不定。【期末不开心的时候摸一摸√

  • 文章tag:谁能比我更沙雕




1.

 

沈巍很快接受了目前的设定。由于时空错乱,另一个世界的阿澜的灵魂与这个世界的赵云澜的灵魂临时短期地发生了交换。虽然难免地有些担忧,但他还是比较放心的——尽管两个世界或多或少有着细微的差别,不过总的来说也算不上天翻地覆;更何况,那个世界有另一个自己,他一定能够很好地帮助赵云澜迅速适应那里的生活,一有机会就能再换回来。

 

 

 

2.

 

斩魂使大人实名反对上面那位朋友的发言。

 

当然,他并不是嫌弃赵云澜这个人。虽然这家伙真的很皮很闹很令人无奈,但斩魂使的心理抗压能力早就在自家同样很皮很闹很让人无奈的恋人各式各样的幺蛾子中磨炼出来了。

 

可总有情况超乎你想像。

 

在接下来的十五分钟里,斩魂使先后经历了惊夺镇魂鞭、慌救黄符纸、保住阿澜的枪、留下阿澜的烟、藏好阿澜的剃须刀、护牢阿澜的小香炉等一系列惊险事件。等赵云澜终于兴致勃勃地把他将要扮演的阿澜了解个八九不离,他可怕的兴趣点终于发生了移转。

 

“……黑、哦不是,斩魂使大人,”他终于叫对了一回,“你能变个身给我看看不?我觉着吧,按照阿澜这全方位科幻提升酷炫厉害的节奏,您那套装备肯定也不差,是吧?”

 

 

 

3.

 

阿澜绕着变身黑袍使终极形态的沈巍走了好几圈,一边走来走去一边抚摸着他恢复光滑的下巴。

 

“怎、怎么了?”

 

“嘶……内什么,你们俩现在是怎么个进度?我是说,他发现你的身份了吗?”

 

“前两周被认出来了,其他人还不知道,他答应帮我先瞒着。”

 

“……那你这样瞒了他多久?”

 

“挺长一阵儿吧,反正,反正他刚察觉的时候还生气了。是我不好,我只想着不能把他牵连进来,没多考虑他的感受……”

 

阿澜反反复复打量着黑袍使的简陋造型——除却半张面具外毫无雾气遮挡的脸庞,单薄的看起来淘宝能批发的黑色大斗篷,还有那把到网游里可能也就是新手装备的一丁点光泽感也没有的可怜长刀……

 

“不怪你。”阿澜内心有千万句吐槽奔腾而过,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

 

沈巍内心正翻腾着各种各样的自责内疚,就听见熟悉的声音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他猛然抬头,隐隐含着水光的眼睛一眨,斗篷的帽子滑落下来,露出他柔顺的短发。地星人谁不惧怕冷面冷心手段严酷的黑袍使,他们说他不通人情,他们说他执法过苛,他们说地星人若是怪物那他就是最最令人惧怕的那只;可他们都没见过他斗篷下的模样,那半张面具掩住的双眸容易发红,那柔软的发丝刚洗过后也会散发着腾腾水汽。黑袍使也有情感,而且汹涌得很。旁人从无察觉,那是因为这满腔汹涌的情感几乎尽数付给了同一个人。

 

只要这人开怀大笑,他就喜悦无比;只要这人无声质问,他就痛彻心扉。

 

阿澜望着这张日夜相见的面容上露出他从未见过的脆弱神色,所有的玩笑话都化成细小的尘埃,风还没来得及经过这里窥探一二,它们就已经自己打着转消散不见了。短短半天,他以为自己能够分清眼前的沈巍和与自己纠缠千年的沈巍,毕竟他们的经历、故事和背景设定都那样地相去甚远,比如阿澜现在就清晰地明白,他的斩魂使绝不会以这种神情面对自己——可总有什么是相同的,比如情感,又比如心尖尖上那一点红得干干净净的血。

 

“不怪你,”阿澜说,“你记住,不论发生什么事,当下那一刻再着急也好,再愤怒也好,赵云澜永远不会责怪沈巍。就像我们都知道,沈巍永远不会背叛赵云澜一样。永远不会。”

 

“……多谢。”

 

“这是实话,有什么好谢的。”看着沈巍摇身一变恢复常态,阿澜终于还是没忍住在心底徘徊许久的吐槽,“真不怪你。都这样了还认不出来,那是赵云澜和他的小伙伴眼瞎。真的。”

 

 

 

4.

 

那厢的两个人也正在纠结“同”与“不同”的问题。

 

赵云澜啧啧了半天,看够了才让斩魂使换回常服,并在对方直言强硬拒绝提供全套装备制作材料及方法之后惋惜了许久。他极度熟稔地往茶几上一靠一坐,嘴里叼着刚才四处翻找才好容易寻摸出来的一根棒棒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位与自己好友长得一模一样的斩魂使。

 

今天他收获的惊讶已经太多,但在他心里掀起最高的一阵惊涛的还是眼前的人。他和沈巍有着如出一辙的外貌,甚至听起来,连经历也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整体的世界观发生了变化,这两个人的成长轨迹怕是要几乎重合在一起。

 

但赵云澜清晰地知道,这两个人不一样。也许是因为斩魂使更清冷些,又也许是沈巍身上的“人气儿”更浓厚些,他分说不清,但心里亮堂。他实在好奇得很,从斩魂使口中说出来的将是怎样的故事。

 

于是赵云澜含着糖果,模糊着口齿说:

 

“哎,大人——我就先这么叫你吧。咱们这光看也不算个事儿,要么你也给我讲解讲解来龙去脉,好让我配合你出演啊。”

 

斩魂使可疑地沉默了两秒,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确定要听?”

 

“当然,”赵云澜把两条长腿也翘上了桌,坦然自若,“你尽管说,再科幻我也经得住。”

 

 

 

5.

 

“什、什么……你说你们两个是……”沈巍的耳根唰地一下红了个透顶,说话也桑赞起来。

 

阿澜居然也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好容易才找回一点那种天上地下老子怕啥的理直气壮来,说:“对,我和他在我们的那个世界,是恋人。”

 

 

 

6.

 

“恋人……恋人又怎么了,我听你说了半天,感觉也就那样啊。”

 

赵云澜别的不敢说,装个内啥打个嘴炮还是自认牛叉无比的。他绝不承认现在自己心里有无数只土拨鼠在疯狂尖叫,面上完美地装作若无其事,只是嘴里的糖被牙齿磨得嘎吱嘎吱响。

 

他清清嗓子,接着往下说:“嗨,我真觉得挺正常的,不就换了个背景设定吗,内什么,情感进化一下也情理之中嘛对吧哈哈哈哈……你刚才说,你俩一块儿出外勤?”

 

“嗯。”

 

“对嘛,我和沈巍也这样。平时一起出门吃饭吗?”

 

“偶尔,大部分时间我做。”

 

“是是是,沈巍老嫌弃出去吃不干净,这坏毛病都一样样儿的哈。喝酒呢?你劝不劝?”

 

“……我挡过一次,后来他不怎么喝得少了。”

 

赵云澜察觉到斩魂使有些不自然地抿了抿唇,心下大乐,八成这也是个一杯倒的主儿。更有趣的是,他原以为是块亘古不变的顽石冰山的斩魂使,居然也微微红了耳廓。这让经历了半天“自己原来是个弱鸡”的观念痛苦洗脑的他终于找到了一些快乐。赵云澜乘胜追击,口吻立刻带上了点得意:

 

“啧,我就说嘛,恋人有什么了不起,我和我兄弟,真感情!你说说嘛,还有什么厉害的,尽管说!”

 

“我们……”斩魂使实在受不住这个聒噪傻乐的小澜孩了,想说什么,由于天生知羞怕臊的薄脸皮,终于还是把后面半句咽了回去。

 

赵云澜特想知道这个闷葫芦究竟能被逗出什么话来,他“啵”地一下拔出嘴里的棒棒糖,眯着眼贱兮兮地笑着凑近一点:“老哥,你说呀,你们还做什么?你说,有啥大不了的,尽管说!”

 

“爱。”话一出口,彻底放飞自我破罐破摔的斩魂使也不管不顾了,“我们,还,做爱。”

 

“……哇哦。”

 

那支可怜的、这间屋子里能找到的唯一一根棒棒糖,吧唧一下掉在了地上。

 

 

 

7.

 

谈恋爱!是!真的!了不起!

 

赵云澜心里的土拨鼠尖叫道。




  • 我倒要看看有几个镇魂女孩撑过了假煽情。记住,沙雕是本文唯一宗旨

  • 沙雕作者,评论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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