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染_

【不接受转载和开放转载的整理博】
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但你要是误解我,我就怼你。

【伪装者X红色】【1.23】【六】交错

说好的今晚就是今晚【奏凯拖到这么迟!

谢谢一直在等的兔牙牙(づ ̄3 ̄)づ╭❤~

大姐出场辣www其实连上了之前埋的一个伏笔有没有谁能猜到呢(⊙o⊙)?

思来想去还是打算让程小姐上个线,不会刻意黑,但全程作用从化学角度来讲叫催化剂,物理角度来讲可以是无关变量,文学角度来讲就是用作反衬,绝对是台丽,嗯

依旧,三天一更,拖稿一定【住嘴

下次更新会迟,我的策划案还没……qaq

如果有什么错别字 or bug or 语句不顺请务必告诉我谢谢谢谢~

最后,依然多谢大家的喜欢和等待~\(≧▽≦)/~

 链接明天再加orz太麻烦了QAQ

脑洞    时间线    楔子    一    二    三    四    五

 

私设如山。OOC遍地走。人物剧情不属于我,脑洞黑洞我的锅。

强行调整时间线。

CP:楼诚 天丹 台丽 柳铁 风镜 maymaybe黎叔向老师

风镜确认,风镜BE也确认QuQ莫打我嘤嘤嘤……←总体应该……是he……吧【。



明台从马上滚下来摔在雨里大喊不要开枪的时候,于曼丽知道她完了。

当时听王天风说给她找了个生死搭档,于曼丽挺不以为然的。她在军校待了小两年,上头也不止一次地说要给她配搭档,结果呢?要么被她的冷淡劲儿折腾到没趣,要么死乞白赖地贴上来最后被她教训得手折脚断,她也因此受过处分,关过禁闭。

那又怎样呢?她又不在乎。

于曼丽的命是捡回来的。锦瑟的命被养父卖进了花楼葬送在那场花柳病中,湘绣商人于先生给了于曼丽一条命。于先生死在土匪的手里,于曼丽借着锦瑟的名头还了这条命。

然后王天风把这条命从死囚场捡了回来,把它安置在军统训练班里,要用它去填他的计划。她很坦然地接受了这个安排。

反正也习惯了。二十年来她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偿还命债。

但她空闲下来做着湘绣的时候也会想,我现在到底是谁呢?锦瑟死在了风月场,于曼丽死在了死囚场,那她呢?她活着,也理所当然地想要活着,但活着是为了什么呢?恩也还了仇也报了,唯一能触动她的居然是对于儿时卖掉自己的那个男人的恨。搭档什么的,与她又有什么关联呢?

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然后她遇见了明台。

空旷的澡堂里他贸贸然地闯进来,像个孩子一样捂着眼睛大声嚷嚷我什么也没看见。她一拳头挥过去,其实为的倒不是看没看见——又不是没有被人看过,她早就不在乎这个。她只是讨厌有人要同她产生什么关联,她再也不想和谁产生什么关联。

但也许是命中该有,她和他产生了关联,不是普通搭档,而是以生死搭档的名义。明台和她完全不同,他心里头有希望和热情,有青年人燃烧的朝气。他明亮,那么像星星,而她只是暗沉沉黑夜里的一片阴影,明亮只会刺得她眼睛发疼,心也发疼。

真是讨厌啊。

讨厌到她出手狠戾,毫不留情的过肩摔,共舞时袖中的针管,一样一样地作用于他。但明台还是那么明亮,甚至在她的眼睛里心里,越来越亮,亮到她终于没有使尽全力,将搭档之间的主动权交给了这颗明亮的星星。

她原以为自己已经什么也不怕了。当初以黑寡妇之身去自首的时候她就不怕死了,她变成了一片阴影。现在她发现阴影也是会害怕的,害怕星星发现原来她是一片阴影。两个人第一次去出任务遇上了空袭,她举着手枪对准她的星星,狼狈地逃开,然后在他温柔地处理掉那些尾巴,摘掉她的戒指轻声告别之后,又忍不住回头。她多想逃啊,逃开明台的光和热,却又舍不得这光和热。

然后明台也逃了,光明正大地逃。但他们逃的不一样,明台逃的是枯燥的没有人情味道的军校,她逃的是太有人情味道的明台。她知道自己的命运了,要把命提前地交换回去。告别的前一天晚上她告诉了明台“锦瑟”这个名字,想要把早就丢掉的最美好的年华一并送给他,逃离这个地方,回去做他自由自在的小少爷。她第一次正面违抗了王天风的命令,拒绝利用明台对她的同情留他下来。那个湘绣荷包里装着的是一张叫他永不回头的纸条,也是她坦然还掉命债的凭证。

最后她等来的不是致命的子弹,是雨中狼狈的他。

雨下得很大,冰冰冷,她却觉得从心底烫起来,烫到这片阴影几乎要融化。

啊,我又欠了一条命。我是于曼丽,明台的生死搭档,于曼丽。

于曼丽终于发现,原来明台是她的太阳,不是星星。

 

黎叔觉得眼镜蛇简直神了。

向老师觉得青瓷简直神了。

他们最近正在为了前线紧缺非常的西药资源发愁,去年从日本人眼皮子底下保下来的那批盘尼西林如今在徐天手上不敢妄动,黑市上小小的一管甚至要以小黄鱼计算。分别往两条线上汇报情况,得到的指令却都语焉不详——

“一切照旧。”

“配合眼镜蛇。”

照旧?

迎着向老师疑惑的目光,黎叔沉吟不语,好一会儿才苦笑一声开了口:

“唉,老向,是这么个情况。之前我们西药的来源,主要来自一位红色资本家的帮助。但依照市情,如此高的价格,我们的需求量又这么大,即便财力雄厚至此,怕是她也拿不出手,更何况还有货源问题……不过既然上面这么说,我还是去问问吧。”

向老师大吃一惊,黎叔这条线一年多来陆陆续续在向延安输送药品的事情他有所耳闻,他一直以为是有若干个渠道共同协助才能有这么惊人的效果,哪曾想听这话里的意思,竟是一人之力!有财力,有货源,敢冒风险,他一下子对这位素未谋面的红色资本家肃然起敬,有些激动地追问了一句:

“是哪位同志出了这么大力气?”

“明氏集团的总裁,明镜。嗯,经济司的明楼明诚,是她弟弟。”

向老师算是明白黎叔那个苦笑的意思了,合着这西药的事情算是和新政府杠上了是怎么着。简直是难以置信的巧合。                                                                                                                                      

更让人难以置信的还在后边。

一个电话约明镜来到茶楼,等店小二上了瓜子茶水退下去,黎叔将向老师介绍与明镜认识,又简单将西药方面的困境讲了两句,还没来得及委婉表示“你有难处我们理解,尽力就好”的中心思想,就见这位发髻端庄气势惊人的女董事长点点头:

“哦。”

“……”哦是什么意思?向老师看了黎叔一眼。

“您的意思是……?”好嘛这位直接问出来了。

“可以呀。”明镜微微瞪大了眼睛瞧着他们,一副无辜的模样,问题连珠炮一样抛出来,“怎么交接?还是和以前一样吗?接应点在哪里?上海,苏州还是香港?”

“……香港。”

“哎呀真是太好啦,我们家明台呀在港大读书,我这下刚好可以去看看他呀。都离开家三个多月啦,我担心他照顾不好自己,以前去法国还有他两个哥哥照顾的。你知道现在的小孩子呀,让人操心得不得了哦……”

莫非眼镜蛇和青瓷连这个都想到了?!

向老师看着提起小弟就立马话唠慈母光环加身的女强人,余光里瞧见黎叔那早已习惯的神情,默然无语。他又想起前两天那个自己送上门问能不能在诊所实习的田丹,连工资多少都完全没数,说什么你们看着给就好了呀……

难道新政府的官员们,家中都有这样爱国而又……呃,败家的女眷吗?

 

木内影佐自从徐天顺从地进入了新政府,就不再死死咬着他不放,却从来没有阻止自己的副官长谷调查那些事情。

首当其冲的就是武藤的死。

其实田丹留下的破绽实在太多。武藤事实上死于盘尼西林过敏与伤口感染,田丹只是趁着同徐天一起去元宝街西装店的机会,在武藤定做的西装领口上洒了盘尼西林试剂,于是武藤在发布会当天死得蹊跷突然,毫无征兆,相当完美。然而田丹毕竟没有接受过正统训练,不晓得事先做好收拾残局的准备,落下扎眼的把柄。

徐天反应过来的时候其实已经迟了。近来新政府的工作着实繁忙,他在其间斡旋,争取在平稳上海经济现状的同时不动声色地为日方的产业埋下隐患,在部分公文上添一两笔看似无关紧要的条款,再去找明楼似真似假地就此辩论一番,可谓配合默契。察觉到长谷近日不寻常的动向时,他慌忙换了往日的平凡长衫布袍,乘电车赶往田丹获取武藤药物过敏信息的广慈医院,却只瞧见长谷一行人匆忙离去的背影。

徐天暗恨自己最近放松了神经,又害怕家里人因为他的疏忽受到伤害,又气又急之下听见胸腔里一颗心跳得奇快,凉意丝丝缕缕地从后心渗进来。他知道来不及赶到西装店撕去田丹为他买西装时候的登记单了。一个证据还可以说是巧合,两个三个就绝对是必然,日本人不是蠢蛋,尤其长谷,能待在影佐身边那么多年,必然会看出……

头晕目眩。

他半分把握也没有。影佐会不会追究?会不会联系到去年他帮助共产党运输物资的事?会不会以此为把柄再要挟他做什么?

徐天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两个月来在新政府的功夫只怕是打了水漂,最坏的结果他也想好了,大不了,大不了还是按着原先的计划,把自己交出去。他从车站一路小跑过来,脑子又转的飞快,终于逮着机会喘息了一会儿,正要往长青药房去,念起田丹前些日子说的换了工作,只好停下来回想地址,慢慢行着过去了。

“你怎么来了呀!”

看到徐天进来的时候,田丹恍惚了一下,送过去一个灿烂的笑容。自打徐天摇身一变成了世人眼里头的“汉奸”,就不曾来接她下班了。是啊,他总是忙,油光发亮的头发齐齐向后梳成背头,金丝眼镜显得一双眼睛更加高深莫测,深灰色的西装那么像她当初给他定做的捌拾元的那一套却更加昂贵。而今天,曾经的小会计好像回来了。乖巧的妹妹头,蓝色的旧长衫,带着补丁的袖套,还有望着她的湿漉漉的眼睛。

她的眼睛突然也有些湿漉漉了。

徐天就那样静静地望着她,直到她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他心里头一下子好满足。

长谷什么的都见鬼去吧。

苏太太和程锦云听见声响迎出来,田丹羞涩地介绍了徐天,他很满意地听到“未婚夫”三个字从她口中讲出来。然而他敏锐地察觉到这两位眼中分别藏着的警惕和厌恶,于是装作不经意地将目光扫过她们右手指关节因握枪而留下的印记,很快得出结论——聪明的老手和稚嫩的新人,然后又很快头疼起来。长青药店是军统行动组,苏氏诊所呢?地下党?

有个太会找工作的女朋友,心真累。

徐天面上谦和笑意不变地听着田丹对她们讲“订婚宴一定要请你们来呀”,心里大吐苦水,暗想要不是明楼告诉他这个宴席一定要办他绝不要如此张扬,又忍不住担心起那天是否也要血雨腥风了,最后自嘲了一番连当下困境都未摆脱竟还想得那么远,终于接过田丹的手提包点头告别。

程锦云看着这对恋人说笑着离开,再也藏不住眼底的情绪,轻轻扯了扯苏太太的旗袍:

“那个就是徐天吧?能坐上经济司和特务委员会的位子,只怕手段厉害……”她想起数日相处下来为人颇好的田丹,语气里带上了浓浓的担忧,“田丹姐姐怎么要同这样的人订婚呀!这样的枕边人心思猜也猜不到的,定然虚伪的很呢!”

苏太太蹙着眉摇摇头,没有接话。她脑海中不断回放那天和黎叔、向老师三人分析了一夜的结论,半晌才冒出一句:

“这徐天,果然不简单。”

程锦云听了有些恍惚。是啊,真是不简单,你看他在田丹姐姐面前伪装得多好。田丹姐姐笑得那么开怀,还嗔他今天没有拎着鱼呢。

她恍恍惚惚间生出一个念头来:如果未来自己也能遇到一个这样的恋人,穿着长衫戴着袖套拎着鱼来接她回家,那该多好。

呸呸呸想什么呢,那可是个汉奸!程锦云晃着脑袋匆匆忙忙去后库整理药品去了。但念头一长出来就掐不掉根,她竟不可抑制地羡慕起田丹来,然后又有些可怜她。多好的一个爱人呀,如果这份好不是假的,田丹姐姐该多幸福呀。

 

短暂的幸福后是狂风暴雨。徐天在第二天换好西装走出同福里的时候就有了这个心理准备。

长谷没有在巷子口等他。

徐天上车了,车子到了新政府门口。

长谷没有在大门前等他。

徐天上楼了,稳稳地坐在他的办公椅里。

长谷没有在办公室等他。

报表看了一摞,公文签了一叠,前来汇报的下属来了一批又一批,谁也没有看出面色如常的徐长官满心的紧张不安。

笃,笃,笃。

这个敲门声和之前的那些不同。下级敲上级的门,总是小心翼翼地,轻而迟疑,生怕冒犯。而这一次的却十足沉稳,单从力道听来就能想象出那是一双有力的手。

来了。徐天深吸气,闭上眼,又睁开。

“请进。”

徐天的瞳孔忍不住缩了一下,又彻底放松了几分。来的居然不是长谷,是明楼。明诚在他身后半步立着,不卑不亢,和刚才的敲门声完美对上。

“明长官有什么指示吗?”徐天站起身,从办公桌后走出来作迎接状,却见明楼面如冷霜不似往日笑面虎的模样。

“徐先生最好把自己的身份地位都摆摆清楚,不要以为坐在这张椅子上就能对我明某人指手画脚了!”明楼冷哼一声,将手上一个文件夹摔在桌子上,撞得一只咖啡杯落下地去,清脆的碎裂声吓得外头一干人噤若寒蝉,“要动我明家的产业,只怕你手伸得太长了!若我明家动起手来,呵,能动的可不是你一个人!”

话落便走。徐天半惊半疑地抬头看去,只看见明楼带着怒火的背影和明诚微微的点头告别……

以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猛然领悟到什么,保持着愤怒而不甘的神情唤来秘书乔琬收拾狼藉,直到她也关门离开,徐天这才伸出手去,打开那个文件夹。

文件夹里是几份他添改过几笔的公文,表面看来无关紧要,其实却为亲日企业的工厂审批添了些麻烦。明楼就是借着这个名头上门来的,斥责他行事无状,妄图给明氏企业下绊子。

事实上呢?

重点在几份公文中间夹着的两张薄薄的纸。

第一张是广慈医院的一份医务人员值班签到表,第二张是民国二十七年十月二十七日元宝街西装店的订单。两张纸上都有一个名字,田丹。

即便是等待长谷来找麻烦时也一脸平静的徐天,终于把脸埋进了手掌。他耳边响着明楼最后那句话,竟觉得如此动听——

“可不是你一个人!”



看到这里的都是真爱(づ ̄3 ̄)づ╭❤~

爱我请点小红心~爱我请戳小蓝手~

如果有评论我会更爱你~\(≧▽≦)/~

评论(49)

热度(1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