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染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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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但你要是误解我,我就怼你。

20180420一个疯掉的铁甲录制repo/by莫染

今天的repo又叫做“撒老师频频看向我(们这边方向)的三个多小时的零碎记录”。

有剧透,介意慎。

聊表爱意。

爱您万千。

周五,翘课一节,奔赴铁甲。上次去过之后加了一个好说话的领队的微信,这次提前很久就问他消息,因为我只有周五相对空闲,因此三场总决赛我选择来这场。这回招的名额不多,感谢这位领队、他转托的领队以及带我们进场的领队,我今天,坐到了传说中的“神位”。

神位其实并没有离撒老师最近,只是确实在这边,不过在中间的位置。我和路上认识的三位小姐姐(又是三位并不是谁死忠粉也不算哪位的黑但是都挺路人粉的可爱小姐姐)一开始坐在第二排,然而在提前录完鼓掌欢呼等浮夸镜头后,工作人员突然要求清场该排,我们有些不知所措,强行在第三排可怜的空隙中挤下了咱们四个姑娘——我们没有想到的是,这是奠定“神位”的开始。战队的中外朋友们都入场了,就坐在我们前面。我正前方的几名中国队员里有一位正负极队的大哥,十分热情。(请朋友们记住这位热情的大哥。)

其实今儿是早上十点就地铁站集合了的,但等真正开始录制还是拖到了快要三点。张一山先进来了,在导师椅上坐坐,引起一片骚动。身边一位小姐姐说,哇他怎么这么小只,另外两位纷纷附和,我笑道,撒老师出来你们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小只呢!很快撒老师也进来了,果然小姐姐们又是一片惊叹,小只,真小只!!!今天撒老师是一身灰色小西装,腰部和相对的袖口有两条横着的黑杠,显得有些俏皮——他可真是俏皮坏啦!他进来就同我们这边招手,战队你们好!战队热闹起来回应,我们这里也跟着欢呼。原来今天是总决赛四强的战斗,剩下吴尊的一台、郑爽的两台以及撒老师自己的一台,于是抽签时你撒就拼命甩锅:“一山呐,你抽签吧!这样要是结果不好我们就不用怪自己啦,可以怪你啦!我们面上不会对你不满的,只会在心里恨你。”以上这段并非原话但八九不离十,请脑补方言味儿的“一山”以及咬牙切齿的“恨你”。

这招实在高明,既活跃了气氛,又让其实已经“杀青”的张一山小哥哥有了满满的戏份。张一山下椅子时撒老师还嘿嘿笑着哼了句“兄弟情”,我实在憋不住笑了。抽签时撒老师又从他的位置上站起来,这回坐一块儿的小姐姐们又和上次的小姐姐一样(如果你们还记得那个repo的话)惊讶地扯住我:“呀!他不怕掉下来的吗!”然而你撒注定是歇不住的角色,站起来坐下去,没个停的。更过分的是他还要接着刺激已经“很惨”的张一山:“一山呐,你戴着白手套抽白球,这不是白抽嘛!”“噢,(抽到了)B2,B2?不是地下停车场吗?”“你在搞熟么咧涨姨山?”我就听着后边两排的路人忍不住说了好几遍撒贝宁怎么这么搞笑哦。

最后的抽签结果正合撒老师心意。实在是开心极啦!尖叫半日,短暂休息时他招手唤来了开场前就因给他整理刘海出现过的海东,又是喝水(还cue了他的挚爱——枸杞),又是擦汗。张一山也擦着汗呢,撒老师还要嘟囔一句:“是今天天气热呢还是我们(自己紧张)这么热呢?”郑爽笑说是天气热,他就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搭在大腿上。此时此刻,不知谁喊了一句“再脱一件”,前排正负极战队的黄衣大哥(不记得他的请回去看本文第二段末尾)挥手高喊起来——“脱掉!再脱一件!!!!”后边的我们四个也大着胆子跟着起哄,顿时现场充满了快活的空气。音效师也是会玩,BGM响起来:“脱掉脱掉脱掉,外套脱掉脱掉~”正在擦汗的张一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撒笑着把脑袋埋下去,像是有点害羞,但很快又小声跟着哼起来:“打开打开打开,空调打开打开~”那股子羞涩劲儿好像就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秒,他很快就在也脱掉外套的张一山的调侃下试图秀肌肉,双手环胸做出拗线条的感觉,那件薄薄的白衬衫正式又不失休闲,肩上垂下的不对称黑色图案增添了一点青春的飞扬气息,可偏偏被他嫌弃——“给我拿件小一号的衬衫来!”仿佛这样他的肌肉就能更明显似的。他还要傻乐呵着甩甩他的外套以示帅气,超绝可爱就是他本人了!

第一场比赛就很激烈,撒老师的虎爪上场。虎爪是美国的机甲,他们的队员就在我面前的玻璃边操控。一开始的剧烈碰撞、火星飞溅,虎爪几乎占据了绝对优势,欢呼、尖叫交织,灯光明灭闪烁,撒老师又站起来了,他挥舞着手惊叹,太精彩了!然而当三分钟的比赛进入最后的三分之一时,虎爪被对手的机甲翻身重创,失去了位移能力,被判定KO。我看见撒老师的兴奋沉下去了,一丝无奈和失望浮现出来。那失望倒不是对任何人或者机甲,而是像篮球赛最终被逆转而失败的少年,输得起,但总还是有些许不甘心,咬着嘴唇心想下回一定要赢!撒老师总是这样亲切地对他的战队,他走下椅子,绕过来和美国虎爪的朋友们交流;他站立得那样近,重新穿上的西装外套衬得他身板儿挺拔,被海东喷过发胶的刘海坚韧不拔地停在该有的位置,带着跟儿的皮鞋锃光瓦亮。近了,更近了!也许是三米,也许是五米,他在这里停下来和虎爪战队拥抱,又和前面第一排的外国战队说了两句什么。最后他扭过头看我们,说,虎爪的停止是因为电磁铁的小故障。这寥寥数语将情形解释得一清二楚,而我,早就上身前倾着用手肘撑在膝盖上——哇,他的目光往这里投射过来,是不是也看见了我呢!黄衣服的大哥又跟着撒老师的加油打气开始高喊起哄,我们几个又躲在后头忘掉了爱护薄面,叫得比谁都疯。估计撒老师后来频频往这儿看原因,除了前排的战队朋友们,还是对这边疯狂的四个女子有了一丢丢的好奇吧。

不得不说喜欢撒老师真是一种幸运。身边一位小姐姐只是在他不经意看过来时举起拳头挥了两下,就获得了他同款手势的加油动作与微笑。这位路人粉的小姐姐本打算多盯一会儿帅气的张一山的,结果后来同我讲:张一山?什么张一山?他看过来了?哦对不起我没有注意到,自从撒老师cue了我,我眼里只有他啦!那一刻嫉妒的我真想给她拍照不修图!可我又那样羡慕她的勇气,全程盯撒老师的我无数次看到他也缓缓挪过来的目光,仿佛也是看见了我,我总是隔个两三秒就忍不住破功,偷偷挥挥手就赶紧把视线转开,过三十秒再悄悄盯回去——喂,撒老师,我的眼光是不是有点烫?所以你又把外套脱啦?呀,还把白衬衣的袖子挽起来啦!我赶紧也脱了风衣,真巧,我今天里面穿的也是件簇新的白衬衣。一折,两折,三折,我学着他的样子把袖子一点点挽起来,心里是小小又雀跃的快乐。后来的第二场,撒老师为某队欢呼,黄衣大哥跟着欢呼,我们四个疯姑娘光明正大嗷嗷叫一起欢呼,那小小的快乐简直膨胀成棉花糖,又变成云朵,要飞到天上去啦!

最后的结果是撒老师支持的铁甲惜败。(小声:也许是毒奶小王子的威力?)然而对于规则,各方战队与经理人仿佛又出现了一些理解上的分歧:三分钟的比赛,在快要结束时一直领先的一方陷入行动障碍的境地进而裁判开始读秒,依照规则如果十秒内机甲无法达成三米的位移就将被判定为KO,而此时比赛剩余时间已不足十秒;这样的情况下,究竟应该被判定为该机甲ko,还是视作比赛已经结束、按照三分钟内的表现来判定双方机甲的分数构成?裁判一口咬定应继续读秒,落败方与其支持者都提出了强烈的异议。撒老师显然也是心存疑虑的,不过也许是上回和裁判争论后被“提点”过(是的特别巧就是我上回repo的据理力争那回,今天听另一个观众说那天好像海东☜观众原话是撒老师的助理,所以应该是海东☞在那以后被导演组拎过去训了……),于是他今天只问了几句,其中有我印象特别深刻的——

“(大型的)国际上(赛事)也是这样的吗?”

裁判说,是的。

撒老师把自己的身体往椅子上一丢,没再多说什么。法学生的脑电波频率又对上了:我那一刻只想看到裁判将规则条文拿出来,一字一句地掰扯开咀嚼一番。当然,既然这次裁判能这么明确他的答案,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果然其他经理人在一番研究后选择接受了这个赛果。边上另一个小姐姐表示有些不解和愤怒,但我努力地安抚她,我想那时我的心情和撒老师应该是相似的:如果事前有明文规定,那就按着规定来;如果是事后补充的条款,那就是没有“溯及力”的“马后炮”,值得一争。虽然我们遗憾,我们对这样的规则带来的结果感到难过,但我们必须勇敢接受失败,这就是输得起,这就是我们的原则。

在这之后我其实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因为听说两场的胜利者要在六小时的维修时间后进行总决赛,并举行颁奖典礼——就在第二场比赛开始前,节目组还小坏坏地把奖杯摆在了经理人们正前方的地上,惹得张一山疯狂吐槽,你撒还极度夸张地嚷嚷:“这么诱惑我,好吗?”第二场打完,经理人们退场。听说要等那么久,许多观众,包括两位小姐姐在内,都准备跑路了。突然吴尊抱着他的一双儿女进来啦,小盆友们真是超级卡哇伊,跑来跑去,节目组也是很拼,喷火、喷气、转轮、灯光、音效齐飞,就为了逗两个萌娃开心。特别有意思的是四张空荡的导师椅晃动起来,被下边的机械臂带着扭转,我惊讶地发现它们居然是可以侧向九十度翻过来的!我偷偷和身边的小姐姐吐槽,嘿,这是有把导师们摔下去的意图吗?离场的人终究还是越来越多,确实,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要是真等下去,没有半夜是录不完啦!我还准备继续等下去,笑说我还能用爱发电,可就在此刻,导播宣布,录制结束!在观众、领队们惊诧的呼声与目光里,我们退场了。

最后等了许久排队签退,又踩着摇摇晃晃的小高跟坐着公交地铁回了家。这是我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因为这一季要结束了)参加铁甲的现场录制。比起上回,今天没有精彩绝伦的八机混战,也没有全场围观的撒老师裁判间的热烈争论,但他和张一山的交谈、与郑爽的拥抱、给吴尊的支持、对战队的打气、投向我们的目光以及那么多温暖可爱的小细节,都这样深刻地就在我的记忆里。或许我很快会忘记它们,甚至在写repo时也已经不可避免地有了许多偏差和疏漏;但我知道,它们已经如同涓涓细流奔向奔腾江川一般涌入我的心田,化为敬仰、爱慕、崇敬与新的动力了。

下次再见呀,撒贝宁老师。

——2018.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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