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染_

【不接受转载和开放转载的整理博】
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但你要是误解我,我就怼你。

【伪装者X红色】【2.19】【十一】交错crossover

双更第一更……第二更是凌李网配,预计晚上发www

前两天都去码凌李甜饼辣(。・∀・)ノ゙热度和评论爽哭,果然这就是最简单粗暴的催更嘛233

所以顺道安利一下因为凌李而关注我的小伙伴!红色!电视剧红色!敲~好看的伪抗日真恋爱电视连续剧!lei呀lei呀lei呀!

这章分三部分_(:зゝ∠)_

第一部分wuli汪处让你心疼_(:зゝ∠)_

第二部分明徐护妻(?)热血沸腾_(:зゝ∠)_

第三部分台丽柳铁打个酱油_(:зゝ∠)_

↑画风多变,lo主拒绝吃药

Warning:汪曼春半洗白设定,程锦云半洗白设定。但不会洗去前者手上的鲜血和后者不可否认的低情商。

【看全文请戳tag 交错crossover】

私设如山。OOC遍地走。人物剧情不属于我,脑洞黑洞我的锅。

强行调整时间线。

CP:楼诚 天丹 台丽 柳铁 风镜 maymaybe黎叔向老师

风镜确认,风镜线BE也确认QuQ莫打我嘤嘤嘤……



汪芙蕖死了。死在新年钟声响起的前一刻,死在漫天绚烂的烟花之中,死在仇恨化作的枪弹之下。

汪曼春觉得自己也死了。死在很多年前那个瓢泼大雨的日子,死在明公馆禁闭的大门口,死在明镜愤恨的冷眼中。

这是上海大饭店最豪华的套房之一。华丽的欧式装潢,水晶吊灯在日光下折射出好看的光影,真皮沙发这般柔软舒适,汪曼春却只觉得赤脚踩着的绒绒的地毯宛若针扎。昨夜她紧紧拥着明楼放声痛哭,一刻钟之前她送走了前来揽她入麾下的南田洋子,这一切都这样近而真实,也都这样远而荒谬。她的叔父死了,她落泪嚎啕,却不是为了这个死亡讯息而难过,仅仅是因着那份再也遮掩不住的孑然孤独而伤心。

多么可笑。

多么可笑啊汪曼春!她失魂落魄地在地毯上半跪半坐着,倚靠着沙发,否则几乎要脱力滑下去。她是怎么变成世人眼中的这个样子的?一夜欢好后冷笑着枪杀床伴的恶毒女人,大汉奸汪芙蕖的宝贝侄女,爱好刑讯的冷酷七十六号女魔头,日本人手中的枪弹甚至走狗……没有人知道那个男人曾在欢愉之中试图将匕首抵上她的咽喉,没有人知道她父母事故死亡那天她的叔父忍不住在书房里放肆大笑,没有人知道最初她看到鲜血和死亡也会流泪心颤,也没有人知道她曾立誓要将侵略者逐出她挚爱的热土。

汪曼春想起昨天明楼将她揽入怀中时温柔怜惜的表情,她泪眼朦胧,却用一颗心看得分明——他的眼睛里没有爱情了。温柔是真的,怜惜是真的,追忆是真的,痛悔也是真的,就是没有他们放心将后背交给彼此的年少时光里眸中闪亮的爱恋。有一刻她真想推开他,说,明楼你知道吗,人的心是会变硬的,心硬了就不会被欺骗了。

但是她没有。

在重新和明楼相见的那一天,汪曼春就清楚昔日恋人做出了怎样的选择。不,甚至是在知晓明楼回归上海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他依旧坚持着年轻时炽热的梦想。

只是如今,他的后背,不再交给她。

回想起来他们最热切的日子竟是在残酷而毫无人情的军校里。明楼瞒着明镜跑到湖南入了军校,她追随着到来。那时候黔阳军校还不是军统的势力,仅仅是特工训练的场所,然而他们那样一致地决定了自己的方向。她射击,他递枪弹;他爆破,她排引线;他抬手,她就知道要旋转舞步;她皱眉,他就微笑着送上玫瑰。他们是最般配的恋人,也是最亲密的战友。

直到汪芙蕖大办一场宴会,宣告自己如何如何放在心尖尖儿的亲侄女初长成,同明家大少爷是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对。她挣扎的从来不是明镜的勃然大怒,不是叔父的假意虚情,甚至不是明楼的进退两难,仅仅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在灿烂似火的爱情和患得患失的亲情中的徘徊。她不是不知道明楼在小祠堂跪到僵硬疼痛的膝盖,她不是不了解汪芙蕖利益为本的所谓亲情给予,但那个时候她的心那样软,软到心甘情愿地被欺骗,被欺骗爱情失去还能复得,被欺骗亲情虚伪还有真实。明楼带着明诚去法国,她没有挽留,甚至没有送别,只有相隔万里之后才有勇气写下一封又一封的信,得到的回复却大多是明诚的代笔。

也许是那个时候,明楼同她,就彻底结束了吧。他们曾拥有最亲密的肉体关系,如今却隔着最遥远的心理距离。

现在他的后背交给了另一个人,一个永远会站在他身后半步的人,一个心还柔软却永远不会像她一样放弃守护他的后背的人。

那其实也没关系,汪曼春想。他的后背有了坚硬的堡垒,那她就做他面前薄薄的盾牌。骑士和堡垒守护信仰,盾牌守护骑士。可惜骑士如今只把当初相依为命的盾牌当作珍藏的工具,瞧不见背对自己的它究竟是什么表情。

汪曼春擦干眼泪站起来。换上制服,盘起长发,鲜艳的口红重新抹上。她又是那个不可一世气势凌人的汪曼春了。只是偶尔她还会忍不住想起,军校中那个问自己愿不愿意当他的生死搭档的旧日爱侣。

 

“你这是什么意思?!”

办公室里的怒吼声像惊雷炸响,伴随着门被重重摔上的动静。明诚一脸怏怏地被关在门外,压低声音皱着眉道:“长官的热闹很好看么?还是说你们嫌手上的活太轻松?”

一时间走廊里众人作鸟兽散,偶尔有一两个犹疑着还想停下来听动静的被乔琬轻声敲打两句:“连阿诚秘书都讨不了好,你们想惹事也要有这个脑袋呀!”果然这群听闲话的退的干干净净。乔琬见状,冲依旧守在门口的明诚抿唇,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不错嘛。明诚脸上哪里还有什么不快的样子,挑起同侧的眉尾和唇角,颇为兴味地看着徐天这个刚提上来不足两月的小姑娘。是个聪明人,就是不知道是大聪明还是小聪明。

他站在这里自然不是因为表面上什么长官相争秘书遭殃的缘由,不过是里头两个人要谈些需要防着隔墙耳的话。然而今天明长官吃了枪药一般的暴脾气还真就是为了他明诚。想到这里明诚又扯了扯嘴角,这个笑暖了许多。

明长官的暴脾气是因为徐长官踩了他的某个雷区,这个雷区叫阿诚。

“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楼怒冲冲地拍着徐天的桌子,很是烦躁地来回走了几步,又质问一次,“阿诚和梁仲春的走私生意大家心知肚明,但捅上去的风险不是没有!现在这个时机根本就不在我的计划内,你搅什么局!”

徐天倒还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模样,闲闲地坐在办公椅上,端着一杯乔秘书刚沏的茶:“哦?有风险吗?我看南田课长得了消息并没有什么举动嘛,有惊无险,明长官你何苦这么大火气呢?”

明楼的火气蹭地一下彻底被撩起来:“徐天你装什么装,我和你说正经事!要你假意同南田合作传递我的情报,明明随便说些无关紧要的就好,偏偏把阿诚扯进来!你知不知道要是这步棋下的不好日本人那边会……”

“那樱花号上的棋要是下的不好呢?”徐天突然重重把茶杯往桌上一磕,打断明楼的话站起身来,“日本人会把田丹怎么样你心里不清楚吗?”

若是放在往日,田丹的行踪从一开始就是完全藏不住的。从前的徐天不过是小小的菜场会计,每天按时按点上下班,还常常拐到长青药房接接女朋友秀秀恩爱,田丹的一举一动他可谓了如指掌。但如今他身处高位,总归有些推不掉的应酬,纵是家有河东狮之名在外少了许多脂粉簇拥,官场生意往来也着实要耗去不少心神。田丹那日去执行樱花号专列任务,不过同家里姆妈说声去要好的同事家小住一晚,见过程锦云一面的徐家姆妈自是放心的,徐天又被明楼安排好的酒局拖至天光暗下,正要回家便接到樱花号被炸毁的消息,新政府全体集合加班,等到应付好万事回到家中夜已深沉,并未察觉太多端倪。直至近来婚期愈来愈近,徐天察觉田丹有种种忧虑,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暗中探查才惊觉她又做了如此惊天动地的一件事情,以他的智谋敏锐怎能推算不出这是明楼的安排?眼瞧着放在心头的人在自己忽略了的阴影里踩了这般惊险的一步,徐天怎能不惊不怒?

“……我理解你的心情。”明楼终于反应过来徐天此举的根由,竟是稍稍松了口气。徐天和他身高相仿,这会儿突然站起来彼此给予对方的压力可谓旗鼓相当。然而此刻明楼居然主动退了一步,服了个软,徐天自然也不好硬来,冷笑一声坐回位子上。

“你理解?明长官竟然也能理解徐某这样斗升小民的爱恨情仇?明长官不许我踩您的雷区,您得首先避开我的!”徐天的愤怒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平息,忍不住又刺上两句,怎料并未等来明楼立时的反击或是辩解,坐直身子看过去却见他一脸感慨地坐到侧边的一把椅子上,似是沉浸在回忆之中。

“徐天,你又怎么知道我不了解呢?”明楼稍长两岁,此时沉稳的优势就显露出来,他的表情已然回归最平静的状态,“我也是经历过的。我承认田丹的事情上我的做法有些欠妥。我不知道你现在是否还愿意听两个故事。”

徐天没有答话,只重新把茶盏端起来。明楼清楚这是一种默许。

“第一个故事,是在军校。我有一个很爱的女孩,她也很爱我。后来她拒绝做我的生死搭档,选择了我的对立面。我很痛苦。

“第二个故事,是在巴黎。我有一个很爱的男孩,他也很爱我。后来他瞒着我选择了和我同样的路,我险些亲手杀死他。我很痛苦,也很快乐。”

明楼没有理会徐天突然掺杂了震惊和“原来如此”的眼神,接着往下讲:“徐天,有些事情你是挡不住的。田丹选择的是你的同侧,你必然是痛苦的,因为没有人想要自己的爱人从此活在刀尖火旁;但你应该也是快乐的,因为你的爱人将和你并肩作战。与其自欺欺人地试图永远把她保护在小小的圈子里,不如早日交心。你有你的刀枪剑戟,她有她的红硕花朵。做相偎相依的两棵树木难道不好吗?”

徐天依旧不说话,这次他是不知如何去说。他感受得到明楼此时难得的完全真诚,这个总是披着一层两层三层伪装的人,在谈到爱情和信仰的此刻竟是显露出一种赤裸裸的大方。他迟疑了很久,最终却是有些畏畏缩缩地摇摇头,说:“我,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有信仰,心怀大国;我是一个没有信仰的人,我看到的血液不是红色,我只求亲人爱人能在战火中保全,我的心太小,小到只能装下一个家……”

他前言不搭后语,看起来有些慌乱,倒像还是从前那个有些“怂”的小会计了。明楼知道,徐天也脱下了他徐长官的伪装。他开口打断徐天断断续续的话语:“你有信仰。”

“我没有……”

“你有,”明楼重新站起来,走到徐天面前,弯下身子握住他的手,“徐天,你和我们一样,你有信仰。我们的信仰是大国,你的信仰是小家。千千万万个小家就是大国。多一个守护小家的人,就多一份守护大国的力量。你看到的血液不是红色,但它的的确确是红色。我们炎黄子孙的血液,都是一样的颜色。”

 

明台的拉丁文不好,国文倒是不差。然而他从未这样切身地体会过什么叫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什么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决心再也不参加这个疑似是毒蛇的徐天的宴会了,真的。上次订婚宴他任务失败已经是黑历史了,这次结婚宴明明说了不再大办,偏偏又邀请了“死对头”明楼及亲属,而且依然是在熟悉的仙乐斯。

明台表示毒蛇的心思你别猜。

他现在也无暇分心去猜了。臂弯里挽着一个最近让他心乱如麻的于曼丽,不远处杵着一个看看曼丽又看看他然后莫名笑笑的大姐,宴会中心站着一个温柔亲和实际上却厉害得紧的田丹,旁边的铁林又搂着一个时不时瞪他一眼的柳如丝……

等等!门口刚进来的那个是谁?!火车上害自己挨了一巴掌的“惠子小姐”???

QAQ毒蛇徐天你玩我呢吧!

明台瞪着眼睛瞧这奇特的场面:披着新政府高官皮的军统人士和披着贤淑女子皮的共产党小姐的订婚宴,诚挚邀请了真·新政府高官及他的家人,和真·共产党的小伙伴;全宴会最正常的宾客大概就是那群叽叽喳喳格外兴奋的小弄堂邻居和某个被女伴拽着走的傻巡捕了吧。

五分钟后明台对着莫名其妙掐起来的小弄堂邻居们收回上述评价——

“死老马你又摸我屁股!”

“老马我跟你讲哦小翠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噢哟,你们两个要不要脸哦勾勾搭搭勾勾搭搭……”

“你说谁呢!”

明楼今天没有女伴,这样的场合他是不可能带汪曼春来的。他正在和明镜说话,阿诚在一旁笑着听,时不时搭上两句。他今天难得地看起来放松许多,没有戴那副金丝眼镜,脸上甚至不掩饰地露出一点笑影。徐天看向这边的时候,他们不约而同地举杯对笑,抿一口醇香的红酒。今天这样的场面看起来尴尬而奇怪,其实不然,他们已经达成共识不说,在木内影佐和南田洋子看来这是他们为了获取情报而相互接近,同时也是向对方彻底坦露自己的人际圈子和致命弱点。虽徐天还未明确表示,但他们无疑将成为同一个战线的生死至交。

另一边,于曼丽一双美目状似天真地扫来扫去,实际上是在不动声色地观察周围环境。她也认出了程锦云和田丹就是樱花号专列行动中出现的共产党,加之毒蛇下达指令要求明台此次依然要带她出席,虽没有明台想得那般复杂,但也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然而这一扫之下,恰恰对上了柳如丝望过来的目光,果然下一刻就见铁林被半拖半拽地扯了过来。

“又见面了,”柳如丝的声音还是那样爽朗妩媚奇妙相融,只那一双眼睛锋利得教明台诺诺低头不敢直视,“怎么,今天明小少爷又带锦瑟妹子来啦?不晓得家里人同意了没有呀?”

“我,我同家里哥哥讲过的……”明台心说他确实和阿诚哥提过一句要带上次西装店前的那个姑娘,阿诚哥好像无所谓地点了头。至于大哥大姐,他是不敢触霉头的。

倒是铁林看这个难兄难弟可怜兮兮的,忍不住插话说:“哎呀,人家小两口的事情你干嘛老要插一手!不怕人家嫌你瞎操心哦!”曼丽自觉这样的逢场作戏也不晓得经历了多少回,然而偏偏这次就微红了脸,顿时一张俏颜愈发楚楚动人起来,明台也悄悄多看了两眼。

“喏,明台边上那个女孩子是怎么回事呀?”一直分着神关注这边的明镜轻声笑问,“这孩子也二十啦,该是考虑亲事了。从前身边那么多姑娘绕着转,也不见他特别在意哪个的,这回倒是终于肯带一个回来啦?”

明楼和明诚交换了一个眼神。明诚试探着说:“不晓得呀,不过这位小姐,我在明台身边看到好几回了,好像不是一时热火呢。您觉着,她怎么样?”

“唔,老实说,年纪小又过分艳丽了一点,”明镜自顾自讲着,没注意身边两个弟弟的神色都严肃了一点,“但看上去是个好孩子,对明台也足够上心。刚才明台贪酒,还被她嗔了一顿呢,是个会照顾人的。”

明楼明诚又对了对眼神,在对方眼里瞧见自己松口气的表情,顿时都忍俊不禁。于曼丽是什么身份过往他们都清楚得很,原先也真没想过要将她和明台凑作一对,毕竟单论身世,明台这个入了族谱的养子同程家庶出的女儿程锦云才是最为般配的。只是近来一看,程锦云的性子和明台未必相合,倒是于曼丽,一颗真心全扑在明台身上,明台也好似动了一点真情,明楼明诚两位做哥哥的自然想要成人之美,却又怕依自家大姐的脾性绝不会让这样的姑娘进门。如今总算得到一点好的征兆,虽说真正的难关还未拦在眼前,但多少看到了些许微薄的希望。有希望就是好事情啊!不论是个人还是家国,不论是爱情还是战争,有希望,总归是好事情。




爱我请戳小红心~爱我请给小评论~

(づ ̄3 ̄)づ╭❤~~~【←这是永远在结尾打滚求热度的染染


【总感觉我要不小心拉一个明徐长官CP出来了怎么破⁄(⁄ ⁄•⁄ω⁄•⁄ ⁄)⁄】

评论(51)

热度(1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