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染_

【不接受转载和开放转载的整理博】
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但你要是误解我,我就怼你。

【伪装者X红色】【2.13】【十】交错

真是不好意思,春节期间断更这么多天……

其实是因为走亲戚什么的,另外还剪了个台丽视频,顺道做个广告↓

【伪装者/台丽】信仰-张信哲

这是我心中的台丽。在看本文最后一个部分的时候特别合适配这个歌曲,结合着视频更有味哟~

其实这一章也特别难写……因为……又有一个设局……

原谅我场面就只能写成这样……有什么bug请在评论里不要大意地指出来吧!要提建议也来来来!

另:程锦云洗白预警。

怎么说,从来不觉得程锦云是个坏姑娘。顶多有点白莲花,而且很大程度上是被电视剧版糟蹋了……这里的程锦云会有一个蜕变的过程吧。希望大家能够接受这个设定。

感谢大家的喜欢和等待,接下来会恢复三天至少一更。

多谢。



【看全文请戳tag 交错crossover】


私设如山。OOC遍地走。人物剧情不属于我,脑洞黑洞我的锅。

强行调整时间线。

CP:楼诚 天丹 台丽 柳铁 风镜 maymaybe黎叔向老师

风镜确认,风镜线BE也确认QuQ莫打我嘤嘤嘤……






樱花号专列,某间小小的列车员车厢中,田丹和明台隔着一张放着医疗箱的桌子面对面地坐着,哪个也不肯先开口:一个分辨不清生死搭档和女朋友的区别,一个恍然发觉不小心说漏了嘴。于是两双目光飘来飘去,偶尔稍稍对上也很快尴尬地别了开去。

方才一派剑拔弩张的对峙,然后又是半真半假的一场闹剧,如今这两个人坐下来才突然发现这是多么尴尬的情景——新政府某高官的弟弟,和新政府某高官的未婚妻,分别以国共身份在樱花号上相遇,还误打误撞上演了一场戏剧化十足的伪装大戏,各自更是还有不能出口的话语……终究是明台年纪小,性子也急些,有些耐不住地在座位上扭动了一下,摸摸仍隐隐作痛的左脸,率先开口道:

“那个,田小姐,我们先跳过刚才的话题吧,我不再问,你也不要再提。趁着惠子小姐不在,不如我们先交换一下各自的情报和行动方案如何?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至少我们不要扰乱了对方的行动,这次我的目的就是阻止这趟专列到达南京,爆破计划地点在……”

“明先生……不,小野君,我相信你的诚心。”田丹打断了明台的话。他说的已经足够多,将自己的底牌亮了一角,可谓是诚意十足了;而她深知一场稳固而彼此信任的合作中不能允许不平等的信息交换。这两年经历了许多事情的田丹眼力大有长进,虽说没有经过专业训练,但天生的敏感度以及日益丰富的阅历令她比起年级尚轻、稍显冲动的程锦云行事稳重许多,她心下早已知晓明台所提的暂时协作是最佳方案。

明台抬眼看了她一眼,里面带了一点讶异和赞赏。这位看起来有些小迷糊的田丹小姐,似乎比自己想象的有本事些呢。

田丹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自顾自往下说:“我这次的任务和你一样,最后都是要这趟专列车毁人亡。”

明台注意到她说的是“我”。果然又听田丹接下去讲:

“不过另外还有同样重要的一个任务,由惠子执行。有一份关于日军攻打相关城市的计划,我们必须拿到手。在她动手之前,你不能行动。”

明台听闻此言顿时肃然,面上原有的两分玩世不恭也尽数褪去,教田丹也不禁暗自一惊:“如果是这样,那更需要好好规划一番,时间、地点、目标人物都是至关重要的……”

 

程锦云,或者说成田惠子,正在一间单独的烹饪车厢中制作名古屋的特色餐品油炸面拖虾。她娴熟地将调制好的面糊裹上饱满鲜嫩的河虾,倒油下锅烹炸一气呵成。装盘摆放时,她略微分了心神。

组织上派她前来执行任务并不是贸然的决断,她虽说行事有些冒进,也偶有思虑不周之处,但身手尚可,医生的身份和对于日语以及日本文化的了解也令她在行动处占据了一个不容小觑的位置——比如此时,就需要她伪装成日本人参与行动。对于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尤其是对于一个生活环境相对优渥、除却小小的家庭矛盾外并没有经历太多事故的年轻姑娘,她其实已经做的足够好:她不缺乏善良和爱国之心,也胸怀有真挚的报国之情,同时还具备不俗的能力。苏太太这样夸奖过她,黎叔这样夸奖过她,前阵子刚刚到来的向老师也这样夸奖过她,程锦云起初还有些不好意思,然而不自觉也多少有些飘飘然起来,将自己的能力高看了一眼。然而自从田丹渐渐融入,情形便隐约发生了转变。她的细致柔和、敏锐聪慧程锦云自叹不如,尤其是那一分临危不乱的淡然气质,更是引得黎叔大叹好苗子。

程锦云也很是敬佩这位仅仅比自己大了几岁的姐姐。起初她只是同情田丹痛失父母孤苦伶仃,但相处下来却不由得于对方以柔化刚不动声色的处事手段甘拜下风,也终于忍不住对自己前段时间的沾沾自喜而感到羞愧。她想起那天定下行动方案之后,田丹先行一步离开,苏太太深深看了自己一眼说:

“她比你更适合这一行。”

若放在一月之前,程锦云定要觉得不服气。但如今,尤其是今天之后,她也只能摇头叹服。这阵儿在厨房忙活着,她也想明白了方才的情形,的确应当同那个“小野三郎”协作共赢才是,而不应争一时意气翻脸相对,田丹半说半留的做法确为上策。

也许,我真的没有那么适合这一行吧。程锦云这么想着,手下却不停,一只只金黄的炸虾很快被摆成灿烂绽放的花朵形状。

可是再不适合又能怎样呢?她已经走上了这条道路,而心怀报国之志她也注定会走上这条道路。不能回头,甚至不能稍稍停下前进的步伐,因为这每一步都是在挽救四万万同胞中的某一个或某一些,因为这每一步都是在拯救这个重伤的泱泱大国的一部分。她只能迅速地前行,并努力在前行的道路上成长。她知道自己有多么稚嫩多么不成熟,也知道这条路有多么难走,但是……

烹饪车厢的门被轻叩两下,随即推开。穿着列车员蓝色制服的身影闪进来,一袭白裙的女子也转身带上门。他们情态全然不同,一个挑眉风流却自信满满,一个浅笑温柔却稳稳当当,却都莫名地让程锦云心中一定。

她尚且稚嫩不成熟,报国路艰险不好走,但有他们,和她一样为家国全力拼搏的他们。程锦云一向坚定共产主义信仰,但在这一刻她恍然明白了几分苏太太上回无意间说的“有些时候没有什么不同”。是的,也许很多时候观念不同,也许很多时候手段截然,但在抗日一事上,他们是同胞,是战友。

他们没有什么不同。

在这一刻,程锦云觉得自己往成熟的台阶上,迈出了一步。

 

不知有多少事件,被漫长时光洗去点点斑驳的鲜血和奋力拼搏,最终只在史书上留下轻飘飘的一笔,或者甚至泯然化作一点尘埃飘散,再无人只。然而此刻纷飞的战火和浓浓的硝烟却从来不是虚假。

程锦云在菜肴中下了少剂量的迷药,三人推着小车去用餐车厢敬酒拜见。田丹执一小杯清酒于众日伪官员间自如徘徊,低眉浅笑地讲两句上海的经济,夸一夸自家的未婚夫,果然吸引了一大批的恭维周旋或是试探。程锦云努力控制着自己略微紧绷的情绪,一点点往目标人物接近,斟满酒又陪了几杯,不料她不似田丹有新政府高官未婚妻的身份护身,不过是一名小小的随行医生,那名日本上校多饮了两杯手便不安分地探过来一把握住她的,一时间程锦云的笑僵在脸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倒是明台反应快,趁机拿了文件塞入餐车夹层便转身来敬酒解围,只是见此场面他却不由得联想到平日里于曼丽诱惑目标执行任务的情形,心中竟莫名堵了一堵,好在表情控制得极好并未显露半分。随后他看向田丹,正对上她有意无意飘过来的眼神,微微地一点头,田丹就推脱两句迅速结束话题走过来。三个人同来时一样不疾不徐地面带笑容往外走去,却在将将走到门口的时候被前头那名中尉喊住:

“把餐车推回去吧。”

这回换明台的笑僵在脸上了。

那份重要的文件早就在程锦云退回来的时候收到了随身的小包中,餐车上留下的,是足矣炸毁大半个专列的烈性炸药。

明台这一个愣神就迟了半步,程锦云已经上前说着抱歉将餐车拉了回来。他又气又恼偏偏不能表露,只能强忍着和她们两人一同走出去。关上车厢门的瞬间,他四下一扫发现无人,刷地沉下脸来压着声音吼道: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知道你们下车后会有爆破,但你们能确保他们统统葬身此地吗!只有在用餐车厢里的爆炸才可能……”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田丹看了他一眼,还是那样淡淡的。

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小迷糊姐姐把锁扣一拨,令双开的用餐车厢门的一边固定不动,而另一边虚掩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极为坚韧的粗长橡皮筋,一头拴住固定的半扇门的把手,另一端系在餐车的杆子上。随后她又将小餐车推得远一些,直到挨着短短过道那一头的门。

“这,这是要……”

“这是下一批巡逻士兵过来的必经之路,七点五十从专列最前开始,我计算过他们的步伐,走到这里应该是七点五十九分。你的炸弹应该是八点整爆炸吧。”田丹这么说着,将餐车上一枚小小的金属钩子挂在了过道那头紧闭的门的把手上。明台几乎可以想象到,巡逻士兵推开门的一瞬间,金属钩脱落,紧绷的橡皮筋迸发出巨大的弹力,餐车飞驰着撞开未锁上的车厢门……

Boom。

“愣什么呢,田丹姐早就想到可能会有人发现餐车留在里头不合适了,做好了备用方案。怎么样,厉害吧。”程锦云有些得意又好笑地瞪了瞪他,满意地看见这个刚才和自己对峙许久的青年流露出又敬又畏的神色,终于忍不住笑出来。

“好了,我们直接从这里的窗口出去吧。”田丹又回头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虞后开窗看着风景,看着看着又歪了歪脑袋,特别不好意思地回过头来对着两个小年轻说,“不过……那个,我认不清路……我们要下车的那个弯道在哪里啊……”

程锦云已经习惯了她的时而脱线,低着头无奈地笑笑。明台更是一下子就笑弯了眼,果然还是小迷糊姐姐呀。

 

今天是除夕夜。

于曼丽在擦枪。

明台向上级请求执行刺杀汪芙蕖的任务,毒蛇同意了。她清楚这次行动对于他的重要性。于亲生母亲,他同汪芙蕖有不共戴天之仇;于明家亲长,他同汪芙蕖也有永世不忘之恨。

因为对他很重要,所以对她也很重要。

但是这一次的明台格外奇怪。他们要在除夕夜这场团圆宴中掠夺汪芙蕖的性命,原本是要安排她搭上一名好色的宴会宾客混入其中作为内应,而后和郭骑云、明台里应外合一举拿下;然而明台却罕见的死活不同意,非要她伴着他一起冲进去,郭骑云在外围接应。说实话,这样的做法无疑为行动增添了一分不确定性,难度和危险显然稍稍大了些许,可一向每逢工作就严肃认真的明台这回却……

会不会是为了我呢?

于曼丽被自己这个突然的念头吓了一跳。不会的不会的,这怎么可能呢!

但女人,尤其是坠入爱情的女人,总是忍不住怀抱那一点点的憧憬和幻想。也许明台是不愿再看她强忍着厌恶接近那一个个动手动脚的好色之徒,也许明台是想要她能和他并肩而立共同作战,也许……

于曼丽闭了闭眼睛。黑色的眼线在尾端挑起的弧度给她添了妩媚风情,但她终究只是个二十岁的姑娘。在花楼的时候,锦瑟冷眼看着一个个美貌的姐姐迎来送往,用种种手段留住恩客们的心,最终搭进去的却是自己。她仍记得那个月圆的中秋之夜,男人们都回家寻妻子儿女团聚,花楼空空荡荡,青涩的她大睁着眼问那时楼里最红最靓的姐姐:明知风月场上无真情,为何偏要深陷其中?那花魁手中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红唇微张,吐出缭绕的烟圈儿,说:哪个又想陷进去呢。

是啊,哪个又想陷进去呢。明明知晓这是一场没有结果没有回应的爱恋,哪个又想陷进去呢?可就如同飞蛾见到跳跃的火焰还是会奋不顾身地扑上去只为了片刻相拥,她无条件的跟随也只为了明台的一句肯定一个笑容。只要明台没有当面对她说出“从未爱过”几个字,她就能永远怀揣这一点奢求而感到快乐和光荣。

她突然想起那天去接应完成樱花号爆破任务的明台时,撞见的那两个女共党,其中那位曾在订婚宴上有过一面之缘的田丹在临分别前特地凑过来同她问了句话:“你到底是不是他女朋友呀?”她当时只是愣愣地看着田丹,最后笑笑,什么也没有说。她不想否定,却怎么也不能偷偷说一句无伤大雅的谎言。

因为他是信仰啊。于曼丽想。她没有远大的志向,她愿意为国家做一点事情,但更多的是愿意为他做一点事情。她不是忠勇的殉道者,对于老师那样的人来讲,报国就是信仰,因为报国是他们的光明;然而对她来讲,明台就是光,就是信仰,就是于曼丽的火焰,让她奋不顾身地跟随,在需要的时候以身相殉。

那什么是需要的时候呢?

随时。

他们是行走在刀尖枪口的人,每时每刻都会面临死亡的阴影,所以他们随时都做好了献出生命的准备。明台的准备,单纯地是为了行动而做;她的准备,同时要为明台而做。

“曼丽,走吧。”明台清朗的声线被压低了两分,显出平日里掩藏在少爷做派下的稳重来。这声音随着一阵风划过她的耳朵,激起血液里炙热的温度。

“是,组长。”她将手枪放入漂亮的小手包,挽上明台早早曲好的手臂,走步扭动间花色旗袍流过肃杀的光彩,高跟鞋笃笃哒哒仿若死神叩门的声响。

这就是需要的时候,比如现在。







爱我请点小红心~没有小蓝手还是可以戳推荐的呀(づ ̄3 ̄)づ╭❤~

我最喜欢评论了啦!快来快来么么哒(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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