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染_

【不接受转载和开放转载的整理博】
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但你要是误解我,我就怼你。

【伪装者X红色】【2.5】【九】交错

这几天出去浪了个痛快~\(≧▽≦)/~

咳咳,所以今天这章特别长,我好像越写越长了……

好吧我承认其实是今天这段刹不住车2333

程小姐正式上线了,樱花号碰面了,小明童鞋试图强吻了……

然后他们就惨了哈哈哈哈哈熏疼小明一分钟【捂脸

这一章的流程是先给风镜例行发刀_(:зゝ∠)_

再给楼诚日常发糖_(:зゝ∠)_

再给台丽例行助攻_(:зゝ∠)_

最后给双毒暗搓搓发了个小糖果_(:зゝ∠)_

感谢大家的耐心等待和喜欢。

多谢。


私设如山。OOC遍地走。人物剧情不属于我,脑洞黑洞我的锅。

强行调整时间线。

CP:楼诚 天丹 台丽 柳铁 风镜 maymaybe黎叔向老师

风镜确认,风镜线BE也确认QuQ莫打我嘤嘤嘤……


还有!新版LOFTER这么吃藕!小蓝手居然不算热度了心好痛!

所以多多给我小红心好吗!

小蓝手依旧爱好吗!

评论里的旁友们请举起泥萌的双手!!!

 这章很有点可以吐的hhhhh

 要看全文请戳tag 交错crossover

 有bug或错别字请务必告诉我哟么么哒(づ ̄ 3 ̄)づ




深夜,明公馆。

咖啡已经在冬日的冰寒中冷却,空无一物的信封也已然烧尽成灰,徒留一点苦涩的气味回荡、飘散。明家这一双亲姐弟近年来第一次坦诚相待,四手交握,相对无言。

这是一场两位抗日者各怀心思的你来我往。

这也是一场两个姐弟无语垂泪的推心置腹。

大批日本政府高官与日伪政府要员将赴南京参加和平大会,为阻止侵略者和汉奸们的这次谈话,军统与中共双方同时决定出手。地下党行动组苦于粉碎计划无爆破炸药,明镜只身犯险前往苏州黑市险些被七十六号逮住破绽,多亏明诚相救,而明楼也终于迫不得已同大姐交代了些许根底。原不过打算吐露只言片语以告自身立场安抚大姐,未曾料及话未竟半,明楼自己先按不住翻涌的情绪。

太畅快了,对至亲之人说出心底之言。哪怕只是小小一角,也心满意足。往小里说他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往大里说他们都是血承炎黄的中国人,今日交心,竟生出千百种酸甜苦辣滋味来。明楼既是开怀终于能同大姐一表自己同阿诚的爱国之情,又是担忧大姐知晓内情后的人身安危,还暗自因明台也早已牵扯进这种种纷杂而对大姐和故去的父母怀有愧意。然而这些他都不能在此时说出口,他只能紧紧握住明镜那双保养得当却也生出细纹的手,再拭去她面上两行楚楚清泪,把一声轻轻的叹息咽回肚里。

还好……明楼听见书房门开的声音,从扶额小憩的姿态中坐直起来,果然是阿诚闪身进来。得到明台小组无虞的消息,他状似薄怒实则亲昵地训了阿诚两句,便将方才心中所思所想种种一一道来。兄弟二人一坐一立,却并无高低之分;一言一辞皆是公务,却也都是真情。明楼暗暗地在心中将那句未完的话续下去——

还好,还好有你,阿诚。

同一座屋子,不同的房间,明镜的内心也不曾平静。她坐在床头的梳妆台前,静静地注视着镜中的自己。二十年,整整二十年过去了。二十年前她十七岁,家中突变,汪芙蕖害她父母,明氏本家本房眼看摇摇欲坠,她咬着牙逼迫自己从一个天真阳光、无忧无虑的大家小姐变作一名霸气凌人、高贵沉着的女董事长。她变了,彻头彻尾的,和二十年前的明镜完完全全地不同。岁月爬上她的鬓发、眼角、唇畔,留下银白的流光和细细的刻纹;时光淌过她的眼眸、双手、大脑,带来难以察觉却不可否认的些许迟钝和一点黯淡。

明镜变了。但明镜也没有变。二十年来,她不曾变的是在父亲临终时病床前答应抚育教养弟弟、支撑家业、不负祖训的承诺,她不曾变的是内心深处属于少女明镜的对于自由、民主与平等的向往。眼看着亲弟明楼成为这样深不可测的一个人,走上这样危机四伏的一条路,她自认怕是要辜负了前者,不能如同父亲所愿,让明楼做一个纯粹的学者;然而对于后者,她却当真是以忠义持身、以性命相博,甘愿为家国理想奉上自己的所有……

但她不愿看见自己的弟弟也这样做。不是不愿他爱国报国,而是不愿看他奉上所有,奉上包括生命的所有。明镜在镜中看见自己苦笑着摇了摇头,她太清楚明楼的性子,年纪尚小时便是个有主意的,更勿论如今,她是再也看不透了。而且她这个弟弟,只怕也不是仅仅只赌上了他一个人的所有吧……

念及自家那个事事以大哥为准的二弟,明镜忍不住又是一声苦笑。

都是债啊。

怎么她明镜前生欠的债竟这么多呢?

明楼方才的话仿佛还在耳边——

“等到战争结束后……

“回巴黎做一个学者……

“结婚生子,好好生活……”

弟弟们都只知她有过一位青梅竹马订过婚约的未婚夫,却不曾知晓最早敲开少女心扉的那个穷小子的存在。她立誓此生不嫁独守明家,又何尝不是为了摆脱那场心中存愧的婚盟。她想起二十年前的那个少年,他带着一身孤僻冷傲与满腔报国热血离去,踏上一道不归的征程,临行的前夜,他也这样说着对家国的赤诚,带着只对她才偶尔表露出的些许温柔——

“等到战争结束后……

“回上海做一个学者……

“结婚生子,好好生活……”

然后在最后顿了顿,加上一句:

“只是,这种时局,生与死,谁能打包票呢?”

她晓得这句话的意思。如同那日父亲终逝,她下定决心去寻他的下落,在汽笛声声的码头截住远行的人,想要叙说许多内心的挣扎与苦楚,最终却不过一句:

“我明镜往后,独自坚守明家,抚养弟弟。”

明镜伸手,拉了床头那盏灯,在黑夜里头落下泪来。二十年中她从来没有再为这个人掉过眼泪,还以为自己早就忘却了这段往事,如今方知不过是岁月将它沉淀,埋藏在心头最红处。

——他说,莫等我,我再难归。

——她说,我等你,死生不论。

怎么我明镜前生欠的债竟这么多呢?

 

樱花号专列同它的名字完全不相称,半分柔美樱花的气息也没有,反而肃杀弥漫。日本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卫森严依旧,不敢有丝毫懈怠。每一名乘客上车前都要细细核查一遍证件,和名单上的认真比对过方可。两个神色温婉的年轻女人拎着小包,挽着手走过来。看起来年纪稍长的那个却只点了点头,较小的那个赶忙将两份证件递过去,用日语向那名负责检查的日本军官解释道:

“我是随专列前往南京的医生,成田惠子,名字应该已经登记了。这位是新政府经济司经济顾问徐天长官的未婚妻田丹小姐,她不会日语,不过也是医生,正好随行医务小队缺了一位药剂师,就把她请来了。”

日本军官略带狐疑地打量了她们一番。他对田丹倒没什么疑虑,前阵子日伪政府高官徐天的那场订婚宴可是传得沸沸扬扬,宴会本身大张旗鼓不说,其中发生的闹剧也足以当作谈资,这位女主角的大幅照相早在报上登过了,想来身份无疑。但这位成田惠子小姐嘛……言辞对话间不算太流畅,口音虽说还算地道,只是这神情中却难掩一分紧张。于是他又开口问道:

“随专列前往南京的医生,不是应该安排军医吗?”

“最近军队的医院比较忙,实在抽调不出人手,所以才请我们来的。您可以向您的长官,核实我们的身份。”

这个有些紧张的女子正是程锦云。中共情报组突然得到消息,樱花专列上有一份关于攻击相关城市的战略计划,由于时间紧迫,便只能临时派遣熟悉日语的她混进来。而意料之外的是田丹开口表示她希望能够协助程锦云完成此项任务,更出乎意料的是上级居然做出了同意的批示——要知道,田丹有一位在日伪政府任职的未婚夫,而且她还未入党!最终黎叔决定将原本要安插在专列上的一名人手撤回,换做田丹协助,这个决议令程锦云难免心生些许不安,但此时此刻她不由得庆幸身边有田丹在,她能感受到那只握着自己的手也微微出了汗,但面上的镇定神情显然比自己伪装得好得多,甚至还有空在此时透露出两分恰到好处的不耐烦来。程锦云也就福至心灵地将日本军官的怀疑转嫁到“我们”一词之上,果然对方碍着田丹这位新政府高官的家眷在侧不敢造次,只仓促应付两句便放了行。

一旁伪装成列车员小野三郎的明台早就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专业上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两位八成也是混上来的。和自己并非一路,看来不是军统;中统近来动静甚少,估计也不是……

共产党,应该是他们。

他一面维持着恭谨的笑迎着上车的要员,一面分出心神去关注那边的情况,当那位“惠子小姐”收到盘问时他差点冲过去帮着解围,不成想那日本军官竟话锋一转轻轻带过了。一时间明台忍不住好奇起那“田丹小姐”的手腕来——先入为主的概念让他觉得这位也是个冒充的,还悄悄感慨了一番共产党的胆大妄为,竟连这样有名有姓的也敢冒名顶替呢。怎料等这二位一走近,他忍不住傻了眼——

这不就是上回订婚的那个田丹吗!

程锦云自觉过了一关,甚是惊险,无暇注意这位举止怪异的列车员,倒是田丹有意无意瞟了一眼,暗自思忖此人似乎有些面熟,倒也没太上心,便也走过去了。明台也不过小小失态,很快又回到列车员的工作状态中,这般平平淡淡倒也没有引起什么特别的探查,很是轻松地就混到了列车开动的时候。然而明小少爷面带微笑一片平静,心里头不说惊涛骇浪,也已经疑云密布,他有太多的问题:那两个女子是不是共产党?她们的目的和自己是否相同?还有,田丹究竟是什么身份?他这样想着,手中拎着带有暗格的皮箱,紧紧地跟了上去,用日文朗声喊道:

“两位小姐,请等一下!”

田丹回过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讲话。“惠子”倒是一下子局促起来,问他什么事。

“不好意思,你们只能待在这间列车员车厢。”

明台还想再问什么,后面追上来一个特务要盘查他的箱子,田丹却突然间开了口:

“真是失礼了,请问洗手间在哪里?能带我们去一下吗?”

不紧不慢的,是纯正的日语。

顿时连程锦云都怔在了原地,倒是明台很快反应过来,找到借口甩脱了特务的盘查,重新跟了上来:

“我的荣幸。两位小姐请随我来。”

三个人去洗手间兜了一圈又很快回来,进到空无一人的列车员车厢里,门刷地一关,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终究是程锦云耐不住先开了口,她也察觉到田丹正有意维护这个身份不明的列车员了:

“你是什么人?”

“你为什么要帮我?”这话却是明台问田丹的了。程锦云也不恼他岔开了自己的问题,她也好奇这个缘由。

“我……我觉得你很眼熟,”方才还一脸镇定淡然的田丹突然气势一松,习惯性地偏了偏脑袋回答道,“不像坏人。”

“……”明台和程锦云十分默契地无语了片刻。这算什么理由啊?

其实田丹的理由还真就是这么简单,她没有什么党派的意识,只觉得能在这趟列车上遭到日本特务怀疑,并且真的有可疑之处的人,总归不是她们的敌人,哪里又要想那么多呢?

她其实也就只会这一句日语。徐天说的真没错呀,学习一门语言,首先要知道的是问厕所在哪里。呀,他真是聪明。

倒是程锦云很快反应过来,大致猜到面前这个俊朗的青年大概是军统或中统的人,一下子将警惕提起来,一柄小小的刀片也攥在了手里,她又问一次: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知道你不是日本人,”明台这次回应了,“我不会害你们,你们不说我也知道你们是共产党……”

话音未落,刀片刷地就划到了面前,明台本无意出手,然而此时也有些恼了,侧身一闪,左手一档右手一抓,牢牢地将程锦云持有凶器的手腕擒住。

“你这是干什么!如果有人死在这里,我们谁的任务都完不成!”

程锦云也是一时着急自己暴露了身份,惶惶之间选择出手,这下发觉不当,又自知打不过明台,一个回身挣脱开来,悻悻地甩了甩发疼的右手。

“我现在的身份是列车员小野三郎。我想我们需要知道彼此的目的,才能互相帮助而不是阻碍。”

原本已经施施然坐下来的田丹被这场短暂而惊人的打斗唬了一跳,赶忙打断了程锦云强硬的拒绝:“你是怎样安排的?”

“田丹姐……”程锦云也坐到她身边,有些着急地开口。

“事急从权,我们也不算违反纪律。决定是我下的,也同你没有关系。”

这话一出,明台也听出了话里的意思,赶忙三言两语讲了预定爆破的时间地点,又要问她们的行事计划,奈何这回那位恼人的惠子小姐强硬得很,站起身来死死拦着不许田丹松口,竟连“行动的主次你要分清楚”这样的话也说出来,明台也气得跳起来几乎要动手,登时小小空间里头的气氛紧张得一塌糊涂。

偏偏就在此时,车厢门被轻轻叩了两下,一句日语“打扰了”传将进来,然而里头三人正是起身对峙剑拔弩张的态势,明台和程锦云各自带着无法说服对方的怒容,田丹则是因着这闹剧一样的情景也带出了几分不耐和怒意。眼看着门就要被推开,早习惯和曼丽演你侬我侬戏码的明台第一反应就是往最近的“惠子小姐”吻过去!

“啪!”

差点被强吻的程锦云惊呆了。

推门进来的日军中尉惊呆了。

硬生生挨了这一巴掌的明台更是惊呆了。

“你给我跪下!”田丹怒斥道,“小野君,要不是我之前碰到过你和你的女友在一起,就要眼看着惠子被你这样骗了!花心成这个样子,你怎么配得上我们惠子!”

明台捂着一边脸怔怔地跪了下去,耳边嗡嗡的根本没听田丹在说些什么,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倒是让日军中尉信以为真,以为自己真的撞破了什么尴尬场面,连忙道歉两声说明来意,原来是邀请来自名古屋的成田惠子小姐帮忙做些特色菜肴。程锦云赶忙应承下来跟着去了,门刷地一关,世界都仿佛安静下来,屋子只里剩下一站一跪大眼瞪小眼的两个人。

明台这才察觉方才实打实的一跪让双膝生疼,面上并不轻的一巴掌也难受得紧。他想要爬起来,一抬头却看见刚才一直试图劝和的田丹真的带了十足的愤怒凑过来:

“你刚才真的想吻锦……惠子,是不是?”

不不不那只是事急从权啊!

“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明家的那个小少爷,是不是!”

对对对那是我可是姐姐你为啥突然这么凶啊!

“你明明有了女朋友为什么还要吻我们惠子!怎么可以这样!”

再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再接近那个惠子了!

还有……膝盖好疼……难怪他那一刻跪得如此干脆利落……田丹这个气势真的好像小祠堂里的大姐啊QAQ!!!

终于逮着机会开口的明台简直欲哭无泪,辩白的话语几乎要响彻云霄——

“不不不我没有女朋友……不是,刚才迫不得已……我不是没亲到嘛!”

心生疑虑折返回来的日军中尉听到这鬼哭狼嚎的一嗓子,顿时回转了头,暗笑自己真是太多疑了呢。

 

程锦云去做名古屋的特色菜肴了。田丹知道她随身带着迷幻类的药物,也比较放心。所以她认为应当先解决一下强吻事件比较要紧。坐回位子上,她又恢复了淡然的样子,轻垂眼睑问:

“明小少爷,不解释一下吗?有了女朋友还来强吻惠子的事情?”

明台老老实实地坐在她的对面,连揉揉有些肿起来的脸也不敢。他太清楚这问话的架势了,大姐每次最生气的时候都是这样风轻云淡的,然后抽起小鞭子那叫一个狠。虽然明台只在中学时因为剪了前桌女生一截头发而受过一次,但他见过大哥挨过好多回了。

“我,我刚才真的只是想把外头的人糊弄过去,没想占便宜……”

“哦?没想占便宜就可以强吻了?”

“不不不,我真是下意识,下意识的反应……”

“哼,还说没有女朋友,都下意识了!平时都是对你上回带的那个女伴吧?你要是刚才亲下去,被人家知道可是要气坏了的!”

“女伴?”明台马上反应过来,说的是上次参加订婚宴时她带着曼丽呢,想到曼丽他心里莫名虚了一下,“哦,那个,她……只是我的搭档,不是女朋友。”

“诶?你骗谁呢!”没想到这话一出,田丹的怒火重新熊熊燃烧了起来,“生死搭档不都是夫妻情侣吗!”

“……谁说的!”明台也瞪大了眼睛,他突然觉得心里更虚了。

“……不是吗?”田丹其实只晓得长青哥和方嫂是生死搭档来着,便也下意识有了这样的概念,这会儿倒一下子转不过弯来。

“不是不是,生死搭档就是两个人共用一条命……”明台解释着突然见她脸色又有不对,顿时也觉得自己这样的描述像是夫妻情侣了,慌乱中想要找话来圆,却猛然发觉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你,你不是共产党吗?你怎么知道生死搭档?”

远方坐在书桌前看报的明楼打了个喷嚏。明诚嗔他不听自己的话硬要脱了外套。

远方伏在台灯下修改计划的王天风打了个喷嚏。然后他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表。







看到这里的都是真爱(づ ̄3 ̄)づ╭❤~

爱我请点小红心~爱我请戳小蓝手~

也许明天还有更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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