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染_

【不接受转载和开放转载的整理博】
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但你要是误解我,我就怼你。

【伪装者X红色】【1.20】【五】交错

补充说明一下下!!!
看这里看这里看这里!!!
确认be的是风镜不是全文!
虽然我全文也不一定能he!【滚滚滚
be是传统意义上的be,
但he未必是传统意义上的he【_(:_」∠)_
爱你们唷【别打我嘤嘤嘤



因为要写策划案所以三天后估计没有更【顶锅盖跑XD~

嗯现在每一章基本都是4700左右的长度了,感觉这个长度看起来比较爽

最喜欢写明楼徐天正面较量了嘤嘤嘤爽cry可是好烧脑QAQ

如果有什么错别字 or bug or 语句不顺请务必告诉我谢谢谢谢~

多谢大家的等待和喜欢。

多谢。

脑洞    时间线    楔子                

【↑每次做链接我都烦死了orz】

私设如山。OOC遍地走。人物剧情不属于我,脑洞黑洞我的锅。

强行调整时间线。

CP:楼诚 天丹 台丽 柳铁 风镜 maymaybe黎叔向老师

风镜确认,BE也确认QuQ莫打我嘤嘤嘤……

徐天在新政府当了高官。

剃头铺的老马当面恭维背后指点的时候,田丹没有说话。

小裁缝老陆和书铺的小翠找上来问个明白的时候,田丹没有说话。

金哥上门来一口一个嫂子欢迎随时光临仙乐斯的时候,田丹没有说话。

就连方嫂默默摇着头,叫她不要再问任何行动相关事项的时候,田丹也没有说话。

但她看着长青哥从外头回来,门刚关上,也没注意她还没下班呢,就把报纸往桌上一摔,指着头版上新政府的新闻,怒气冲冲地嚷道:

“这个徐天,哼,我早看他不是什么善茬,迟早我要亲自动手把他解决了!”

田丹开口了。

“长青哥,嫂子,前柜还有后库的药品我都整理过了,清单在夹子里,以后你们好查。”

方嫂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呀?”

“麻烦你们把这两个月的薪水算给我吧。”

“你要走?”

“我和徐天马上要订婚了,婚期也不远,不到半年了,正月十一。本打算请段时间假,想想,干脆就辞工吧。等过了正月,再去别的地方找事情做好了。”

方长青想要插句话,被方嫂一记瞪眼拦住了:“辞工的事,徐先生知道吗?”

“你们不是告诉我,这里的事,一个字都不要告诉他吗?”田丹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把眼睛垂下去。徐天突变张扬的行事作风也让她不住大惊,她忽然发觉自己从没有真正看清她普通的、平凡的、甚至有点怂的恋人,原来隐藏着这样锋锐的一面。他出于什么缘由去为日本人的新政府做事情,她不知道,他也不曾对她提起,只是她相信他和徐家姆妈。

这个男人为了她肯丢掉性命的。她知道他不会害她。

她也模模糊糊地知道,他大概亦是选择了属于他的坎坷征途。

田丹其实很感谢长青哥和方嫂。在她家破人亡流离失所的时候,是他们接纳了这样一个明明很可能妨碍他们工作的累赘。她仍然记得长青哥把新婚时候只用过一两次的新枕头被褥给她用,仍然记得方嫂手把手教她包饺子织毛衣,仍然记得自己无数次茫然失措时回到长青药房就如同回到另一个家庭。

但她记得的也不止这些。

她还记得无意间发现他们身份时方嫂对着她的黑洞洞的手枪口,也记得每次问起徐天时长青哥眼中冷峻的光。长青药房很像她的一个家,但她不会因为这里,放任他们毁掉她如今真正的家,那个互相包容的、温暖的,有着徐家姆妈、徐天和她的家。

拿起装了钱的信封,田丹抽了一叠出来放回桌上。她如今不再是一年多前那个不知柴米贵的大小姐,晓得了几分世道的艰难,否则她定要一分不取的。她用干巴巴的语言做了一番解释,其实他们谁都知道这不过是最后看在面子情上的温柔了断。

田丹离开了长青药房,没有回头再看一眼维尔蒙路六十七号的牌子。倒是走向电车站的时候有一点犹疑。她原本是想回同福里去将工资和从前的存款一并交给徐家姆妈,然后从今往后待在家中学着做一个家庭主妇就好,毕竟当下时局这样艰难,寻一份合适的工作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且徐天如今的工资也绰绰有余。但有一丝隐隐的不甘心在作祟,她不愿像从前见到的那些高官们的夫人一样,每天打打麻将聊聊八卦斗斗姨太太之外再无事可做。脚步一顿,终究换了方向。

那个前几天来过的程小姐,说过她实习的诊所的地址呢。

 

“大哥,有进展了。”

明楼抖了抖手上的《中华日报》放回书桌上,动作熟稔地接过明诚递过来的咖啡,难得有些讶异:

“这么快?我记得这次的事情,应该是交给那个程锦云办的。我一直以为这小姑娘感情用事又不那么懂得变通,不大适合这一行。怎么,这次这么顺利?”

“哟,我们明大长官还会担心自己看走眼啊。”明诚也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您还真是瞎操心了,这回啊,是田丹自己找上门去了。”

三言两语,两个人就把田丹在苏医生的诊所里头工作的缘由始末分析了个透底,却都难免有点荒诞的感觉。这哪里是瞌睡送枕头的事儿啊,分明还帮着点了个薰衣草熏香呢。到底是阿诚秘书的明长官脸皮厚些,打趣道:

“说明这个小田同志啊,与我党有缘嘛。”

明诚见了大哥多日以来难得的一个真心笑颜,多少也放下了心。自从他们兄弟二人知晓明台被毒蜂带走的事情,心里头都是一团乱麻。既忧心明台的安危,又烦这未来兄弟不是兄弟上下级不是上下级的隔阂,况且若是被大姐知道……

算了,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吧。明诚努力甩掉脑袋里纷乱的思绪,顺着明楼的话往下接:

“说明大哥慧眼识人,宝刀不老。”

“嘿你嫌弃我老了怎么着……”

顿时笑作一团。

明楼这份得意劲儿,一直维持到第二天在办公室碰见徐天也没有消减。

说来也好笑,虽说同在经济司和特务委员会两处供职,可偏偏这俩人没有几次当面撞上的。一方面是因为他们确确实实分管着不同方向的工作,另一方面,则估计是二人不和的言论在他们首日遇见三句话不到便对面走开之后流传甚广,没什么闲得无聊的虾兵蟹将豁出去自己的脑袋把两位性情不定的上司往一块儿撺掇。

不过今天是徐天自己找上来的,在一批人来同明楼作报告的时候,丝毫没有“私交”的意思。

“明长官,明秘书,好久不见了啊。”

“可不是嘛徐长官。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又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上次见您还是在小小的西餐厅,您那时还只是菜场的会计。这些天不曾碰面,您这雷厉风行的手段可真是令明某叹服不已、自愧弗如啊。只是不知,今日徐长官如此郑重其事前来造访,有何贵干啊?”

“呵呵,明长官真是谬赞了,徐某人不过一介布衣,机缘巧合得了影佐先生赏识才坐上这个位置,那些个手段都只是不入眼的小伎俩,想来您早用得不想再用了,哪里能与明氏大公子相提并论呢。今日冒昧打扰,是邀请明长官拨冗出席徐某的订婚宴,不知您是否肯给属下一个面子。”

这一个“属下”,咬字又轻又软,偏生带着丝丝的气声,全没有半分自认下级的意思,听得一旁的乔琬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原本不过秘书处一个小小的实习秘书,工作能力、经验、年龄都如同她的职位一样小小的,却不知如何竟入了这个新来的徐长官的眼,提拔到身边做了第一秘书,惹得无数同僚眼红目赤,也惊得她心下惶惶。然而桃色交易上位的流言刚刚萌芽就被徐天连消带打地扼杀了,他只做了两件事:第一,公布自己订婚的消息;第二,放出要再选个高级文秘的风声。下头这帮人精立马理解了上司的意思,也就安分了下来。虽说如此,乔琬心里头还是惴惴不安,平日做事更是上了一百个的心,不敢行差踏错一小步,这些天来倒也算行事周全。但遇上如今这般场面,她难免有些乱了方寸,直愣愣地杵在那里不晓得做什么是好,就连徐天微微偏头的示意她也难领会到其中指示了。还是明诚轻咳两声,给她使了个眼色,乔琬才手忙脚乱地把订婚宴的请柬从公文包里掏出来,红着脸递了过去。

“你看,就连明长官身边的明秘书,都比我身边的这个强了许多。”徐天口中这么讲着,一双眼睛直直看向明诚。被盯着的人却好像察觉不到一般,接过请柬后径自回到办公桌旁,微微躬身,将它们呈给端坐着的明楼。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顺畅得教人赏心悦目。

乔琬听了这话却知要坏事。徐天表面上是在夸奖明诚能干,实际上却是将他与自己这个毫无资历的实习秘书放在了一个层面上。她清楚明诚秘书过人的办事能力和他在明楼心中的地位,暗叫不好。果然明楼接了话:

“徐长官这话可有所偏颇。阿诚十岁到我明家,跟了我这么些年,若是连这样小的场面都经不住,那可说不过去。”明楼又是一个挑眉,嘴角抿着扬起一点点,看得乔琬和前来报告而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一干人员心惊胆战,“至于这订婚宴,鄙人必定排除万难,前来恭贺。”

两个人一来二去又交锋了数个回合,后边一群人只能默默地当自己不存在,乔琬更是低着脑袋一动也不敢动,在徐天终于同明楼说了告别的话之后,她趁着转身的机会,才悄悄抬眼看了一眼明诚。

哇,真不愧是明诚秘书,当着两位长官暗流汹涌的一番对话仍旧是面色不改笑意微微,太厉害了。

乔琬在心底偷偷给自己树了个榜样,下决心要成为明诚秘书一样的万能高级好秘书,嗯。

 

“为什么不当面告诉我?”

“我到你家里去的时候,只有铁伯在,我就直接把请柬给他老人家……”

“你为什么不到麦兰捕房来找我?”铁林死死咬着这个问题不放,“还是说徐大长官已经连法租界巡捕房都嫌寒酸不愿光临了?”

徐天被他噎得一阵难受。好像昨天,铁林还骑着他的自行车,一身巡警制服站在菜场门口嚷嚷着要寻他个戴着袖套的小会计来着。而今天,铁林依旧骑着他的自行车,一身制服地来了,堵在新政府的大门口,而他从一辆锃光发亮的黑色小轿车上迈步下来,推了推眼镜又整了整西装。

他不太愿意碰到铁林的。他知道自己这个朋友,耿直,实心眼,认准了兄弟就掏心掏肺地对人家好,永远不晓得什么叫迂回什么叫曲线救国,只认得“正义”这两个明晃晃的大字。

徐天不晓得要怎么面对他。

姆妈对他有三十多年来的了解,田丹对他有无限的聪颖和信任,而铁林呢?铁林对他有的,是对于榜样和模范的敬仰甚至崇拜,而这些沉甸甸的情感全都基于他相信他是个好人。

但如今徐天自己都不知道他算不算得上是个好人。

他和明楼不一样,明楼是为了报国信仰、组织托付而钉在这个显眼的高位上。而他呢?说得好听些是缓兵之计,直白些其实就是为了躲开影佐的胁迫。至少到目前为止,他就是领着薪水,受着恭维,做着一切经济司长官和特务委员会副主任应当做的一切事情,而没有其他。五脏六腑内那种痒痒的感觉又冒了出来,他难以抑制那样的念头:他也想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然而还不是。

他还没有下定那份决心,下定那份从此甘愿牺牲一切为了大国的决心,他终究舍不下自己的小家。所以徐天面对铁林,想不出任何可以辩驳自白的话,毕竟他从不愿在自己这个难得的好友面前说上哪怕半句谎言,他想要保住对方那颗浊世间难再寻的赤子之心。

“铁林,我和田丹的订婚宴,我诚心希望你能来。但如果你不愿,我也不强求你……”

“屁话!”铁林一把抓住了徐天的领子,后面几个新政府的跟班要扑上来,被徐天摆手喝退,“当初要没我,你和嫂子怎么能成!娶了老婆就不认兄弟,过河拆桥也没你徐长官这样的啊!”

“……铁林。”

徐天只叫了他的名字,没有多说,然而眼睛里头有一点星星一样明亮的光闪烁起来。

“天哥,你也不用跟我讲什么。你这事儿吧,我气也气过了,还被柳如丝那个女人戳着这儿,”他放开徐天的领子又帮着抹平了褶皱,指指自己的额头,不忿地而又有点甜蜜地手舞足蹈,“她戳着我这儿说我没脑子来着。我明白,你和我不一样,心思弯弯绕绕多得不得了,我看不懂,但我晓得,你不会害自己人。”

不会害中国人。

他这么说着,看见徐天如释重负地笑了,忍不住对自己今天说的话得意起来。能把天哥吓一跳,嘿,我真是聪明坏了。

哪里就没脑子了,哼。铁林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额头。

 

王天风心里很受伤。明台这小子又来打报告要打电话了。别以为他不知道这皮痒欠揍的小子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不就是想让他个孤家寡人眼红么,呵呵。

可他娘的,他还真有点眼红。

他很努力地回想了一下,才突然发现,那好像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很久以前也有个人一打电话就没完没了,怨他永远不晓得到了地方先回个话报平安,训他总忘记带她帮忙准备的厚衣裳,念他必须要一个月一封信半个月一通电话,唠唠叨叨的,不让人插上半句话。

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啊。久远到,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加入蓝衣社,是个学校里又孤僻又骄傲的穷小子。久远到,那个时候她还没有丧父丧母支撑家业,是个花季年华笑得灿烂的富家小姐。

王天风忍不住想起昨天训练的时候,明台对郭骑云讲的那些话。分明是诱骗对方上当靠近的花言巧语,偏偏每字每句都刺在郭骑云心尖上——

“干了这一行,不能给她一个名分……”

“很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抑制不住地要思念她……”

“把这份爱戴在了自己的身上……”

操。

也把他刺中了。好疼好疼的。

王天风叫明台出去,要和郭骑云单独谈谈。他要好好揍一顿这个混球,凭什么耽误人家姑娘的青春,凭他薄的不得了的一点家底,还是凭他完全不属于自己的那条性命?

揍人之前,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把手腕上戴了很多年的那块表摘下来。这是瑞士货,在上海很贵的。

第一拳狠狠撞上对方腹部的时候,他突然笑了一下。

其实明台有句话说的一点错也没有啊,送他表的那位有钱的上海名媛,明台当然是认识的。

当然认识。

如果不认识,他王天风当初不会把明台从飞机上硬生生绑回来——

“令尊是……”

“哦,家父明锐东,早年就过世了。”

“……明锐东?明氏集团的总裁明镜,是你的大姐?”

“嗯,您认识家姐吗?”

“……”

当然认识。

看到这里的都是真爱(づ ̄3 ̄)づ╭❤~

爱我请点小红心~爱我请戳小蓝手~

还有我真的有在努力想点梗的脑洞【真诚脸【这段话怎么可能是复制黏贴的呢怎么可能

【还有关注了我但是从来不点小红心和小蓝手的旁友……您行行好成吗【扑通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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