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染_

【不接受转载和开放转载的整理博】
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但你要是误解我,我就怼你。

【伪装者X红色】【1.18】【四】交错

【没什么请不要理我我只是来补个tag】
我又拖稿了orz……对不起我答应过多一更嘤嘤嘤

写到多线交错简直太烧脑QAQ妈妈呀本来打算让大姐出个场的还是没成

思来想去还是打算让程小姐上个线,不会刻意黑,但全程作用从化学角度来讲叫催化剂,物理角度来讲可以是无关变量,文学角度来讲就是用作反衬,绝对是台丽,嗯

依旧,三天一更,拖稿一定【住嘴

如果有什么错别字 or bug or 语句不顺请务必告诉我谢谢谢谢~

最后,依然多谢大家的喜欢和等待~\(≧▽≦)/~

脑洞    时间线    楔子            

私设如山。OOC遍地走。人物剧情不属于我,脑洞黑洞我的锅。

强行调整时间线。

CP:楼诚 天丹 台丽 柳铁 风镜 maymaybe黎叔向老师

风镜确认,BE也确认QuQ莫打我嘤嘤嘤……


半蜷在客厅的木椅子上,徐家姆妈伤心极了,伤心得毛衣织错了好几针,反反复复拆了重新打。田丹面对面地坐着,也没有讲话,平日里鲜活的神色也黯淡了些,只默默地帮她着卷了卷线球。

徐家姆妈没读过书,不识得字,但她知道什么是家什么是国。她年纪大了记性越来越糟糕,但她记得四一二那天从跑马场背回来的丈夫浸透鲜血的尸首。她不明白什么叫侵略者,不明白儿子年轻留学时打回来的电报中“很友善的日本朋友”为什么和如今大街上持着刀枪凶神恶煞的魑魅魍魉截然不同,但她恨践踏了她的小家的恶人。

但昨天,她的儿子迟迟方归,待在房中半步不出,直至深夜来敲响了她的房门:

“妈,我打算,去新政府工作。”

她的不可置信从那一刻一直燃烧到现在——

“什么?新政府……哪个新政府?我们法租界,另外还有什么新政府呀?”

“日本人的新政府。”

“日……日本人的,新政府?你是说,你要去日本人的新政府工作?”

“对,姆妈,”她希望从他脸上看出些愤怒、无奈或者是别的什么表情,然而却只有平静,“我打算去日本人的新政府工作。”

“……这……是不是,是不是上次来家里的那两个日本人又去找你了?是不是他们逼你?我知道,你不愿意和你爸爸一样走上那条刀尖上的路,我也不希望你走那条路,但……但就算他们逼你,你也不能为日本人做事情!要不然,我们跑吧……对,对我赶紧上楼去把田丹叫起来,我们一家人赶紧走,走的远远的……”

“妈!”

她被拉住了。她的儿子已经长得这么大、这么有力气了,虽然还是见血就晕,虽然还是认不出红色,虽然如今只是个菜场会计,但他的心已然大到彻彻底底有自己的思想了。她其实明白的,若不是为了他们的家,为了她心心念念的安稳生活,为了她和他的小爱人田丹,他大可以在这乱世一显身手。他也是有热血的,只是这热血埋得很深,流得很缓,因为它滚烫到一旦稍稍浮现就沸腾于天地,因为它炙热到一旦急流就再难以停息。

其实她是知道的。她甚至不用听什么解释辩白就知道,他不会生出叛国的心思。

因为这是她的儿子,也是她的丈夫,那个勇敢的人的儿子。

她只是心下难免惶惶然,害怕他真的向着自己以为绝不可能的奸佞路上走去。

“非要这样吗?”她望着他的眼睛去拉他的手,看见的是同平日里一样的平静、温柔,心里头一下子就安稳了,“你,你给我一个准话,你到底要走哪条路,是不是你爸爸……”

“妈,”她的手被回握住了,“我还不晓得自己要走什么路,不晓得要不要走什么路,不过你儿子随你,聪明呀,方向,是绝不会错的。”

是了,他聪明得紧。小时候就灵的不得了,到后来更是什么事情瞧上一眼就门门清。只是他对外头藏了这么些年,她都快忘掉了他的聪明。徐家姆妈恍恍惚惚想起很久以前的光景来,那时候丈夫还在,常常约一些同路的朋友来家里做客,他们讨论她听不懂的时局,有时候也难免争执,小小的男孩子就总是坐在旁边的小矮凳上歪着脑袋听,也不晓得听不听得明白。她对儿子笑了笑,这是一个穿过二十年时空对矮凳上的男孩的笑,她也讲不清楚这笑里头是鼓励还是惶恐。虽然他口口声声说,不清楚是哪条路,但作为母亲的她敏锐得可怕。她知道,儿子老子,一个样子。从今往后,这个家里又有一个人要走到刀山火海里头去了。

一不小心,毛衣针扎到了手。没有血,却很疼。

希望这一次,不要再让她背一具血淋淋的尸首回来。

 

经济司近日风头很紧。倒不是上海的金融体系又如何如何摇摇欲坠了,只是这高层的风向变幻莫测,小虾米们只得把腰弯的更低些,生怕惹了哪个不该惹的长官。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只有一个明长官要好生逢迎,如今可是又多了一个徐长官呐!

说实话,头两日,不服气的人还是不在少数的。明楼的上任可谓名正言顺,法国高才教授的光环、日方正式的委任将他的地位抬得高高的不说,仅明氏少爷的身份就足够使其在上海的金融界稳稳占得一席,财政部经济司首席财经顾问的位置可真是坐的稳稳当当,再加上海关总署督察长和特务委员会副主任的名头不要钱似的砸下来,权路和钱路都被他死死攥在手上,哪里还有不长眼的去触他的霉头。而这个徐天呢?不过是日方梅机关的木内影佐顶着特高课的压力生生插进来的一枚钉子——谁不知道新政府是特高课课长南田洋子的势力范围,如此横插一脚,不是争权夺势利益不均又是什么,这明摆着是两大巨头的一次抗争和抗争中的一枚小棋子。这姓徐的可真是坐实了何谓默默无名,何谓毫无建树,甚至有人打听出此前他不过是个菜场的会计。于是下头这一群跟红踩白的小人们竟连面上的友善敬畏也不愿好好装一回,对着他们这位“空降”下来的经济司徐顾问那叫一个倨傲,私底下还嗤笑说“穿上西装戴上眼镜真以为自个儿是长官了怎么着”。

然后倨傲的这些个就惨了。

人家说枪打出头鸟,一般是讲率先出头的那两个往往死的很惨。万万没想到这位看起来沉默寡言的怂包顾问使得一手好枪法,砰砰砰把一片鸟全打下去了。税务报表刚交上去,也没见他执笔算上两行,就见那高鼻梁上同明长官颇有几分相似的金边眼镜一反光,随后精准老辣的分析就滔滔不绝地流淌出来。只是不同于明楼的怒火沸腾或是威胁森森,这位徐长官的语调永远不温不火不紧不慢,甚至带着上海腔调里头独特的软和,却生生将腐败烂肉上的遮羞布揭开来,刺得那一个个面红耳赤无言以对。偶有一两个不识相的梗着脖子顶撞几句,他倒也不恼,好声好气地请自己的秘书将他们送回办公室去,然而转天就传来那两人家中搜出走私通匪的证据来——也不晓得是真是假是有是无,总之就是“搜”出来了。好嘛,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本以为明长官那烧掉乌纱帽的火已经够旺,不成想这位徐长官的三味真火能将人的姓名都烧掉!再一打听,合着这位不声不响的徐顾问同时还是徐副主任——特务委员会的徐副主任。随后的一起底更让人胆战心惊:保定军校步科的优秀学员,传闻中痕迹学永远第一的情报特工,和木内影佐数次交手尚能不败的高手……

着实吓人!

这主任之位尚且空缺,两名气场不和的副主任又一个比一个毒辣……一时间经济司众人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整个部门效率惊人,引得南田洋子笑称有趣。

梁仲春倒是长出了一口气,暗叫好险。十日之前上峰有令,新任长官前来就职。突来的命令惹得私语窃窃,都在讨论新来的长官是如何性情,同时又怀疑起这一次的“副主任”的分量来——毕竟,在此之前所有人都以为,明长官头衔上的“副”字要很快被摘掉了。梁仲春如今仍觉庆幸,自己在第一时间找了他的阿诚兄弟打探一二,四六的分成差点剜下来他心头的一块肉,只换得了明诚模糊的一句话:

“佛和佛要争香火,但都是大佛。”

他回去将这十二个字在嘴里嚼了又嚼,最终做出一个让同僚们很是不解甚至鄙夷的决定:两头讨好。面对明楼,他依然是毕恭毕敬不敢有失;面对徐天,他也是礼数周全行事利落。他敏锐地察觉这两尊大佛对自己的举措并无不满。

并无不满,就是很满意。梁仲春心里一片通透,对着汪曼春白眼里写满的“墙头草”三个字更是理也不理,我行我素地将随风飘的政策贯彻落实到底。果然他行动处的错漏只得到了不轻不重的几句训斥轻轻带过,而不出三日情报处的工作便被徐天绵里带针地挑出了若干错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能教汪曼春的面上一阵青一阵红。陷入爱情的女人真蠢啊!梁仲春冷眼瞧着,汪曼春看不出蹊跷依然向着明楼撒娇抱怨,他却看得一清二楚,明长官对徐天这下面子的行为竟也是没有半分反对的。至于个中缘由嘛,呵,聪明人的聪明处就在于永远不要太聪明。

梁仲春拄着手杖悠哉悠哉地喝着上好的大红袍,虽然这情报值,但还是忍不住心疼分给阿诚兄弟的那三十根大黄鱼。

你们就傻了吧唧站队去吧,老子俩佛都供。

说不准两尊佛是一个庙的呢。呵。

 

“令尊是……”

“哦,家父明锐东,早年就过世了。”

“……明锐东?明氏集团的总裁明镜,是你的大姐?”

“嗯,您认识家姐吗?”

“……”

!!!

明台刷地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大喘气。上铺的男生哼哼唧唧翻了个身继续睡。

简直可怕。来到军校半个月,他天天做这个噩梦。

绝对是噩梦,遇见王天风什么的。

从法国回来去港大读书,飞机上好心顺手救了个人,就给自己挖了这么大个坑,生生被拐到湖南省黔阳县军校来了。在军统训练班折腾了半个月,他过人的天赋也展现出来,门门功课都是高分,总评过九十的成绩让教官赵岚成大呼此乃可造之材,然而他自己心里清楚,不过是憋着一口气要证明给那个该死的毒蜂看罢了,他根本一点儿也不喜欢这里的生活,每天就是训练训练训练,吃不好穿不好睡也睡不好,连妹子都没的泡。虽然他明家小少爷也有一颗蠢蠢欲动的报国心,可耐不住这被死死逼着的恼人呀!每晚都能梦见这悲惨之旅的起始——王天风和自己第一次见面时衣冠楚楚温文尔雅的模样和对话时一副怅然若失的表情……

装的!都是装的!这种人……这种毒蜂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可怜兮兮的表情!

那天他和大姐打电话报平安的时候也是,还低头看表叹气来着,他恨不能多聊上那么半个钟头秀给这个“肯定不会有人打电话联系”的家伙瞧瞧!

明台愤愤地捶了捶床,下定决心下次给大姐打电话时一定要这么干,不理睬上铺同学又一次哼哼唧唧的抗议,蒙上被子又睡过去。

第二天果然还是老套路的训练,也果然等来了找他的电话。

糟糕,要坏菜,这个电话来自他精明能干不好哄的阿诚哥。

明台事后忍不住偷偷吐槽军统的“办事周全”,怎么就不知道早点把假宿舍门牌号弄清楚呢,还天天帮他签到……明小少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从不迟到早退的话传出去都要笑死人了,故意捅给他大哥阿诚哥在军校的消息吗这是!

满腔的怒火在他给大姐打电话的时候平息了。

他又看见了可恶的王天风怅然若失可怜兮兮的表情。

哈哈,就算是装的,看着也还是很爽嘛!明台乐滋滋地像只得意的小狐狸。

 

“上海的斗争形势,远比我想象的要严峻。”明楼此言不掺半点水分。

汪曼春又一次大肆搜捕抗日分子,中共地下党行动组遭受重创。情报点被毁,电讯处线人被杀,子虚乌有的转变者引起暗流涌动。

黎叔在焦头烂额中迎来了昔日的老战友向老师。他带着仆仆风尘归来,带来了上峰传达的组织重建静安支部的命令和一大批西药的消息,却因着太紧的风声不敢妄动。他惊讶地读着黎叔搜集的近日头条剪报,徐天梳着大背头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西装革履模样让他几乎以为认错了人。

“这,这不可能吧……当初那一批印钞机和模板是他帮着运出去的,要是没有他国内经济肯定要崩溃,他怎么会为新政府办事情……而且,而且他不像是贪图名利财富的人呐!”

“你是说徐天?我只听说这位经济司的新长官棘手之处不少于那位明楼,也是个杀人于无形的狠角色,倒是与你所说大不相同,看来还要好生观察。对了,照你的意思,去年那批盘尼西林,如今也在他手上?若真是这样,那我们也只能从长计议了。”

“嗯。不过这回我的上线并没有强调西药的事情,好像另外有途径暂解燃眉之急。这次交代给我的任务,是重建静安支部并协助你们行动组的工作。你知道,去年一事,我们静安支部只剩我一人带伤撤离,唉……”

“老向,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把重建支部的事情组织起来。我的上线眼镜蛇也特地交代了我这个任务,他级别很高,估计除了我这边,也有其他安排来支持你。”

“嗯,我的直属上线青瓷也有提及这方面的事情。另外,他还下达了一项……很奇怪的命令。”

“什么?”

“他要求我们支部,发展田丹。”

“田丹……这不是你刚才说的,那个被日本人杀害的提供西药的田鲁宁,他的女儿吗?发展她情有可原,不共戴天之仇嘛。不过你的疑惑也有道理,毕竟是个没受过训练的小姑娘……”

“不,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

“田丹现在的男朋友,是徐天。”

“……”

黎叔和向老师,还有后来加入谈话的苏太太,商量了整整一晚上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在长青药房,穿着白大褂称量中药分量的田丹见到了一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姑娘。这姑娘看上去约莫二十四五的年岁,不是极漂亮,但那温温和和的气质让她出挑了两分。不过这一副不变的浅浅微笑的样子却让田丹莫名觉得有些别扭,应答之间也忍不住疏远一点——

“你好,请问是田丹姐姐吗?”

“嗯……你好!我是田丹。这位小姐,我……我好像没有见过你呀,你是……”

“哦,我是程家的庶出女儿,前两年家中变故,多亏田鲁宁伯伯照应,那时候总听他提起你。”那姑娘感到田丹的疏远忍不住有些尴尬,只好刻意笑得深了一点,试图拉近一点二人之间的距离,“我叫程锦云,很高兴见到你。”




看到这里的都是真爱(づ ̄3 ̄)づ╭❤~

爱我请点小红心~爱我请戳小蓝手~

还有我真的有在努力想点梗的脑洞【真诚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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